幕变成和他们所在处相同颜色时才可以通过,不然会有危险。”
“你…你怎么知道?”
我仍旧没回答,只是笑了笑又重新迈开步子,如果我说自己很久前就和那些怪物有瓜葛并能接收他们的意念波,骆阳平弄不好会问个没完没了。
上世纪整个七十年代,从黄泉山上下来一直到八十年代初去山西挖煤,有超过十年的时间我完全没有记忆,或许和那些怪物发生纠葛并不是在几百上千年前,而要近得多。
“梁力武,你这个骗子…”左二斗的话又浮了出来。
我尽力把这话压下去,虽然漫长一生的记忆早已断断续续不成片,可我十分清楚自己在不同时代都或多或少做过骗子,很多时候根本没有选择。
“现在可以告诉我一切了吧…”骆阳平又道,“之前发生了什么,那些怪兽怎么不攻击我们反而像是要给我们领路了,你知道原因的吧?还有,我听到你对那最大个的怪物说‘祭品’,是什么意思?”
我依然沉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还真拍到了,随后将视线盯向越来越近的光幕,这里的风似乎小了些,终于道:“他们只攻击非法入侵者,我们两个出于某种原因…好像是合法的。”
“合法入侵者?”骆阳平明显吸了口气,“那就不叫入侵了,你说…”
他话还没讲完,几十米外显得越来越大的光幕门,又开始换色了!
然而,并未变成我预料的石砖那种灰青色,而是…像血一样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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