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过度,可能又会绷断几根肋骨。
“这情景熟悉么?”我边走边问,“和你在日本地下走过的那条悬空横梯比,哪个更恐怖?”
风声其实远比我的嗓门大,可骆阳平的耳朵不是一般人的耳朵,他耳膜没破的一侧正对着我,“不尽之渊那一条可怕多了”。
“因为那一条像泸定桥一样随时可能掉下去对不对?”
“不对”骆阳平似乎笑了笑,“因为这里有你”。
他的声音在风里有些模糊,但我还是听清了,这或许是恭维话,也可能是真心话,不管是哪一种听上去都不赖。
于是我也笑了笑,一边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在十几米宽的地面中央,以防被大风吹下去,道:“看来你小子命里注定要经历这些的。”
“我不想,完全不想。”他说道,“我只想和喜欢的女孩子太太平平过一辈子”。
糟了,又要谈到那个藤原绫香了!我正想岔开话题,他却继续说:“你还记得么,我在视频里提到过,那个女孩被近卫冥幽挟持,虽然最终也到了富士山的山口通道边,可和我走的完全不是一条路…”
他顿了顿,马上又道:“这与这里的情况应该是相同的,这是一种我们人类还远没掌握的空间平行重叠技术,不同路径处于同一位置却又互不干涉隶属,那个戴面具的恶魔很可能早就知道了这一点。”
“不仅同一时间的空间可以重叠,不同时间的也行,所以我才能遇见父亲…”
这句话后我们都陷入了沉默,我根本不晓得该怎么回复,不过这样也好,不用再涉及到藤原绫香了。
他说人类没掌握那种技术,其实不尽然,他在青木原富士山地下见到多年前的父亲时所戴的那张面具,就是长生会制造的,证明那个组织的人通过某些方式已经掌握了至少一部分这种非人类文明的超高科技。
风向杂乱无章,我们时而顺风时而逆风,朝前走了百多米,几乎过了悬空路的一半,“知道么,我很佩服你。”骆阳平忽然又开口,“刚才我都看到了,你两边断了好几根肋骨,换做是我,大概早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这小子显然已懂得怎么讨好我和我保持好关系,“对了,我能不能向你打听个人?”不想他立刻又道,我刚舒缓的心顿时又一紧!
“谁?”我吐出一个字,然后等着早知道的答案。
“有个叫史有义的人,你认不认识?”
我摇了摇头—当然必须摇头,“不认识,没听说过,干什么的?”然后我很镇定地“问”。
骆阳平叹了口气,“那你叫梁力武之前叫什么?”我很怕他接着问出这一句,好在没有,他只是道:“算了,以后再说吧。”
我神经一下松弛了一半,就在这时,一百多米外的光幕又开始变色,变成了…银灰色!
我几乎在见到这颜色的第一时间就开始环顾四周,尝试着能发现些什么,我好像看到一前一后两条人影在不远处划过,但影像不真切,根本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心理作用产生的错觉。
不管是否是幻觉,近卫冥幽和岳婷伶,此刻很可能就在重叠的临近位置!
“小骆,竖起耳朵,然后告诉我有没有听到什么!”我停下脚步对骆阳平道。
几秒钟后他的回复过来:“没有,没听到任何脚步声。”
我心里一沉,难道他们已经穿过光幕,还是…没到这里?
岳婷伶那蹒跚憔悴的身影在我脑中徘徊不去,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被一个戴面具的魔鬼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你是在担心那女孩么?”骆阳平仿佛看穿了。
我没有回答,只道:“我们前方那像门一样的光幕对所有的通行者都敞开,但每条通道里的人只能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