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额的嫁妆,承恩伯府是否能提拔他们沈家一二。
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承恩伯府从一开始就不乐意提拔他沈家一二,他们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五六千两,虽然对沈家造不成太大的伤害,但是也不少啊!
若是给二房的是玛雅痛殴准备了五六千两的嫁妆,换来承恩伯府提拔一二,倒也是值得的,可怕就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深深的叹了口气,沈老太爷咬牙道“就按照咱们沈家嫡出之女嫁妆的两倍,替诗曼丫头准备吧!明面上咱就说是两千两,剩余的两千两,以添妆的形式,添加进去吧!”
年岁摆在那里,沈老太爷走过的路多,知道一个家族,想要兴旺发达,必须得有个规矩。
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是此番开了先例,只怕日后沈家其他未出阁的姑娘,纷纷想要效仿,一个两个也就罢了,可若是五六个,十来个呢?一个多两千两,十个就是两万两
“父亲英明,儿子听父亲的。”沈大老爷思索了一番之后,觉得以添妆的形式为二房的沈诗曼添两千两的嫁妆,这是极好的。
一则对外不算是坏了沈家规矩,二则也能借机讨好承恩伯府。
一旦与承恩伯府关系好了,日后何愁不能兴旺发达呢?沈大老爷越想心中越是心动
沈大夫人在一旁听着,心中恨得牙痒痒的,她嫡亲的女儿之前出嫁的时候,想让家里头多给五百两的嫁妆都不成,如今二房的诗曼丫头,却是整整多了两千两,太不公平了!
老太爷说是以添妆的形式给二房的诗曼丫头,归根结底,不就是怕日后家里头的姑娘们有样学样的。
嫁妆有规矩,但是添妆却没有,添妆是家中长辈,或者是平辈给的,不算在嫁妆里头,不计入嫁妆单子
心中怨恨的同时,沈大夫人又开始算计起来。
她是长房嫡媳,她有儿子,若是她的儿子能够入了青阳郡主的眼,得青阳郡主提拔一二,入县衙做个小官,那该多好啊!
二房的沈含章,一个胸无点墨的纨绔,凭什么?
若是二房的沈含章入了郡主的眼,日后岂不是她们大房要低二房一等
凭什么,大房才是长子嫡孙,绝对不能被二房压一头,她也不要被二房妯娌压着。
为什么曼丫头就不是她们大房的女儿呢?
若是曼丫头是大房的,便是个庶女,为了她儿子的前程,她也会将其收在名下,让其成为她这正室嫡妻的嫡女
沈大夫人心中如此想着,越发的不甘心了,为何二房的一个庶女都能有如此能耐,而她们大房的庶女,则只会争风吃醋,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当日去承恩伯府,她好心带着房里头的庶女沈若英前去,不曾想沈若英那个贱丫头既然做出有辱沈家门楣的事情。
辱没了沈家门楣也就罢了,偏偏还连累了她落得一个教导不严的罪名,还得她被丈夫训斥了一顿。
上头位子上坐着的沈老太爷,沉思了许之后,方才笑意盈盈的朝着沈大夫人这长子嫡媳吩咐道“老大家的,你去后院瞧瞧诗曼丫头招待郡主和大少夫人可还妥当,若是招待不周,你这做大伯母的帮着招待一下,切不可让郡主觉得咱们沈家慢待了”
沈老太爷本来想着,让一直掌管家里头大小事务的老妻去瞧瞧,但转念又想到之前青阳郡主说的那一番话,他的妻子只是继室,在原配留下来的儿子长大成家之后,便不能再管家了!
此番若是让老妻去帮着二房的诗曼丫头招待郡主和承恩伯府大少夫人,难免事情会弄巧成拙。
此外,之前郡主说他老儿子不是亲生的,是继室妻子背着他偷人生的,这
无风不起浪,沈老太爷新年钟终究是还是介怀,还是想要弄清楚的。
“老太爷,这”四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