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便被人给杀了。那杀他之人究竟是谁……”
弃叫了呼延烈一起,去那掌柜身上、酒肆之内四处翻检,一无所获。
“那掌柜好似认识我们,缘何我们对他却没有一点印象?宇文追身边的亲兵,受他恩惠,又怎会成为取他性命的杀手?又是谁能如此清楚地算计好宇文追的一举一动,在此处设好陷阱等他上钩?”弃只在不停追问,希望找到答案,“这一切设计得天衣无缝,若非我们突然出现打乱了他们的部署,宇文追这一世英雄、堂堂苍蘼国上将军,便凭空从这世上消失了。”
“那又如何?当日蹇横,已是这苍蘼国君,不也一样?”呼延烈随口应了一声。
他言者无心,弃听了却十分震动“三弟的意思,这两件事情乃是出自同一人手笔?!”
璇元只在一旁听着,却并不说话,此时突然站起身“烧了这店,上路!”
弃愣了一愣“那宇文追呢?”
他对宇文追并无太多了解,且痛恨他杀害了幽安族,看他方才店中所作所为,却又觉得他是一名英雄,心中犹豫是否要将他安葬。
“不必管他了,”璇元一挥手,“只怕不消多久便会有人来此清理现场,宇文追的尸体与他那弓皆是引人注目之物,便将它们留在此处吧。”
“那‘闪’一把火烧了岂非可惜?”呼延烈盯着宇文追手上那弓,咂咂舌。
璇元面无表情“已无甚可惜了!”
三人点起一把火,又将门外雪地上三人的马蹄印痕清理干净,离了那店,依旧奔国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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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众人心中皆有事情。弃沉默不语,呼延烈却一直问个不停。
“道长如何知道那肉中有毒?”
璇元只随口回答“有毒便是有毒,老道行走江湖百余年,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不早死了几百回了。”
见他不肯回答,呼延烈开始自己猜测“那肉奇香扑鼻,引入下箸,当是以某种独特药材烹饪。莫非道长此前闻见过那药材的味道,知道它的药性。”
“呵呵,哪有那么简单?”听他说得肤浅,璇元忍不住答了声“若单单吃了肉中那物,倒是无事。但他那炉火之中却加入了另外一些东西,将肉中那物转成了极霸道的毒物。老道先是闻到炉火的味道,才开始警惕那肉的。不过那物却需亲口尝试方才知道……”
原来如此,想来璇元洒至汤中那白色粉末亦并非什么咸盐,而是解药。只他为何要将那肉部吃光?莫非真是馋得连命都不要了?还是为了保我与阿烈?这璇元还真是个怪人……耳畔听到璇元说起“炉火的味道”,弃心中却猛想起一事,不觉出了神。
“既知有毒,道长缘何不早些提醒那宇文追?”呼延烈犹在追问。
“老妖婆,二殿下问你呢!”见他问个没完,璇元好似没了耐心,望半空喊了声。
这竟是那女子的意思?这璇元与那女子倒似乎越来越心意相通,争吵日少了。呼延烈心说。
“他手中那‘闪’能避百毒,原不用提醒,孰知……”女子竟真的接过话头。
“孰知什么?”
“那‘闪’已被人动了手脚,失了大部分法力。勉力将他体内那毒吸掉部分,却再无法保他的性命。”
原来宇文追还是中毒了,不然只怕那亲兵亦难以得手。想起那弓弦上裹着的黑气,呼延烈还是有奇怪,“有谁有那么大本事,能将这神兵的法力削去?”
“你可记得当日幽安那伤口?”女子幽幽问道。
那伤口触目惊心,呼延烈当然记得。
“幽安乃是神鸟,毛羽坚若精钢。他们当日只怕也是用的同样的方法,削去了它的防护,那鸟方会受到那般严重的伤害。”女子停了停,“至于究竟是何物坏了那‘闪’,这却不得而知了。”
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