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富贵,却自幼习武,善使弓箭……你这满身满脸的女儿气息,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我。”那将军将扬灵上下打量,却并不生气,“说吧,你究竟何人?为何来这姑臧王城?”
我已层层伪装,这人竟一眼便能看出这么多东西?扬灵不觉心中惊讶。
但她生性从不服输,只将头一仰“这姑臧王城乃是我家,我想来便来,你管得着?”
“既是你家,你光明正大地来便是,为何要乔装改扮,还要偷来这腰牌掩人耳目?”那将军依然是轻言细语,“我乃是苍蘼宇文追,姑臧驻军统帅。大战在即,一城军民性命皆在我身上担着,你说我该不该管?”
这将军说话慢条斯理,却叫人无从反驳,扬灵不禁又想起那腰牌这人心思缜密,目力过人,那玩意儿定是这人发明。
“报——”一团黄尘滚地而来,尘中一骑快马。尚未到达跟前,那骑手便滚鞍落马,摔倒在地。赶紧有兵士过去将他搀扶过来。
“宇文将军,国都,八百里加急!”那骑手满面尘灰,嘴唇龟裂,颤巍巍自怀中取出一封书简。
宇文追下马,双手接过,才看得数行,脸色大变。
翻身上马,掉头便往城内驰去“急告诉城中军民门禁今日酉至戌时最后开放一次,此后将不再开放!召军中所有牙将以上将领,来大帐中议事。即刻起,姑臧城进入最高等级临战状态,随时准备敌军攻城!”
驰得两步,他突然勒住缰绳,回头看着扬灵“将她暂时监押,好生看护,待本将军日后细细盘问。”
“驾——”一声,绝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