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做了充分的尝试,这也是为何会有二十多尊石像的原因,若只有一尊石像,谋划者恐其未能在预设的时间点破土而出,故而做了多个石像的准备,到时只需其中一尊破土而出即可,由此推断,此事绝对不是一个偶然事件,而是一个精心谋划的局。”
女皇帝听罢,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说到“李都尉言之有理,请继续说下去。”
李客转身望了一眼李三郎,继续说到“再者就是石像上的内容,这是赤裸裸地针对陛下,无非就是想向陛下和天下百姓传递一些不好的信息,混淆视听,以达到自己的行事目的。”
女皇帝再次点了点头,问到“那依李都尉只见,那背后操作之人到底是谁?”
女皇帝的发问倒真是为难住了李客,此刻他并无真凭实据,故而断不敢妄下结论,想了半天,只能缓缓答到“回禀陛下,具体的行事之人,在下暂且没有把握,不过在下以为,在陛下敬佛之处,埋下二十余尊石像而不被人所知,这确实是一件不容易办到的事,必须要有绝对特权之人方能将此事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李客这么一说,凭借女皇帝的睿智,已经知道其所指何人,可若是他,动机又是为何?女皇帝不好急于猜测,二人便开始打起了哑谜,李客也一样,在没有绝对把握时,谁也不愿捅破这层窗户纸。
突然,女皇帝话锋一转,开口说到“汝等三人此番查案有功,令朕甚是欣慰,既然李都尉尚未有绝对把握,那朕就暂且安心等候,望李都尉早日彻底查清此事。”
李客当即一拱手,答到“喏!在下定当不辱使命。”
李三郎继续上前一步说到“启奏陛下,有一事三郎不知当讲不当讲。”
女皇帝一摆手,说到“没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三郎有话就请直言。”
李三郎望了望身旁的二人,终于下定决心说到“陛下,先前吾等在查访石像的坑洞时,无意中发现燃灯敬佛的石像附近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味道似乎能欲人昏睡,三郎怕此事可能对陛下不利,特此向陛下禀报。”
女皇帝听罢,当即向李三郎招了招手,让其到龙椅旁,然后女皇帝从龙椅的靠垫下取出一个香囊递给了李三郎,然后问到“三郎且闻闻,是否是此味道?”
李三郎接过香囊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此香囊内所散发出来的味道与刚才闻到的无异,李三郎面露疑惑之色,问道“请问陛下,这”
女皇帝答到“汝三人事事为朕着想,朕甚是欣慰,此物乃西域秘药,张易之见朕常常失眠,故而向朕呈送,若是闻之,有助于安神之用,此物是朕特意安排张易之置于灯台附近的。”
李客小声答到“原来如此,是吾等失言了。”
女皇帝一摆手,说到“无妨!汝三人也是为了朕,朕心里清楚。”
石头从地中生出的方法李三郎已禀告完毕,剩下的就是找到实证确认这幕后策划之人,于是李三郎拱手说到“启禀陛下,已无他事,吾等告退,若是查获进一步情况,三郎定会及时向陛下呈报。”
女皇帝刚欲开口,可集仙殿外却突然传来宦官急报的呼喊声“陛下,不好了,有紧急军情”
女皇帝听罢顿时眉头紧锁,让殿外的宦官进了殿,于是厉声说到“汝这般惊慌,到底所谓何事?”
宦官入殿后便当即跪在地上,听女皇帝询问,于是答到“回禀陛下,不好了!紧急军情,因昨夜吾军撤离了在外的八万守军,此刻突厥军队已经乘势攻入吾军领土,长驱直入,兵锋直指神都。”
女皇帝听罢,当即面露惊色,有些颤声地说到“什么?突厥这般无耻之徒,居然趁此刻宣战!朕绝不饶他!”说罢便欲取虎符。
一旁的李三郎听罢,也是顿时眉头紧锁,他心中暗自惊奇到,为何撤离八万守军之事,短短一日,便已经传到了突厥人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