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十缺是为了回石入洞,自然没有用刚猛力道。
但战天讳就不同了,一心只在开封,引出也好,毁石也罢,都是一样的。威猛劲道入石,与度十缺功力交击下,二人浑厚深功,顿时将巨石前端炸得粉碎。战天讳哈哈一笑,连步一退,顿时就避开了度无翼怒气一掌。
度无翼掌气击在石壁,顿时又轰下一大片,洞口巨石又露出了数尺。
此处岩石已深,刚才只受到了黑火药爆炸之威少许影响,并无松动之状,所以才不似方才般,竟被裴仲殊与战天讳同力震塌数丈。
度无翼见了战天讳躲避下被击塌的山壁,见巨石又露了出来,顿时又连纵攻向战天讳。
度十缺却留了下来,满身功力运起,双掌按在碎断后剩余的巨石上,大喝一声,就将巨石缓缓往洞中推去,片刻就进入了数尺。
妙品看了片刻后,笑道“小子,这石头被废了不少,可与战天讳那老贼比不了了!”
裴仲殊道“不要紧,咱们自己弄一个数十万斤的巨石来,拿了战天讳那老匹夫来比,若好好比便罢,不然就废了他一身修为,叫他数十斤石头也拿不起来。”
妙品摇头道“算了,若想生擒了战天讳来玩,别做梦了。先别说容不容易,地阳子第一个就不会答应,还有萧子申那小牛鼻子呢,也给他留几分面子吧,总是启蒙之师!”
裴仲殊道“老牛鼻子,我与你说笑,你却偏来与我正经,也是难伺候!若要知高低,给他一枪就知,搬什么石头,又不是三岁小孩!”
妙品望着连战四毁的度无翼与战天讳,道“小子,还不动手?”
裴仲殊望了望已被萧子申与月盈联手击伤的魏东甫,道“何必出手,待魏东甫一败,月盈一加入,战天讳与兵解上人就抵挡不住了,不用管。我也今日才知,原来看戏也痛快!”
度十缺将巨石推入洞里深后,转身就往助伊兆扬,又联战兵解上人。
战天讳此时也发现了魏东甫被萧子申二人所伤,眼中寒光一闪,又与度无翼双双震退时,抬手遥指度无翼,大喝道“度无翼,你想二十多年前的旧事大白天下吗?老夫债多不愁,反正是无所谓的!”
度无翼刚抬向战天讳的脚步霎时就停了下来,看着得意冷笑的战天讳,咬牙道“战天讳,你这忘恩负义的匹夫,言而无信的狗贼,你若敢道出二十多年前的旧事,管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战天讳望了妙品、裴仲殊、萧子申三人一眼,哈哈大笑道“老夫已至这般光景,再无退路,你若好好的让开,交了宝藏出来,老夫念了昔日旧情,自仍守密,否则,可就别怪老夫鱼死网破了!”
萧子申、裴仲殊、妙品因太初真人石刻,已知了三清界之事,自然就知晓战天讳的威胁是什么。只是没想到战天讳竟为了秘宝疯狂至此,真是可叹!
只是有一点,萧子申几人还不大明白,听度无翼、战天讳对话,这北宫山中倒真有宝藏,却不是旧秦的,而是是非枭境的。也不知战天讳是怎样知晓了这事,竟打起了是非枭境的主意。
度无翼看着得意大笑的战天讳,冷喝道“战天讳,你得意什么,二十多年前的旧事,你才是罪魁祸首,就算我是非枭境不好过,先亡的也是你们一般狗贼!”
度无翼说着,又一望远处与度十缺、伊兆扬交手的兵解上人,喝道“兵解上人,你却是要担天大干系的,你怎么说?”
萧子申几人自也明白,兵解上人这天大的干系,不仅是他也出了手,还有他带去的唯一使三清界大败的剧毒。若战天讳真是度无翼口中的罪魁,那兵解上人就是致命之人了,度无翼问他,却是问对了人。
但兵解上人在度无翼的喝问下,竟是无动于衷。裴仲殊三人瞬间就明白了,定是战天讳早料了怕要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