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不要过问了,你去让魏东甫、段公明他们过来一趟吧。”想了想,又问道“对了,曾白枫呢?”
丁泽舟摇头道“那日有曹剑南与另一高手在,我不敢战,只好尽速离开,再回去寻时,已不见了曾白枫,或许被擒了吧。”
战天讳抬掌拍在床上,咬牙问道“那人使得是不是傅家剑法?”见丁泽舟点了点头,又道“傅家剑法,为何还有人使傅家剑法?不是杀绝了吗?”
见丁泽舟听了自己之言,就把头扭向了一边,战天讳轻笑道“泽舟,你是不是一直都对我当年的做法耿耿于怀?”丁泽舟道“大秦国亡,傅丞相并没有责任!”
战天讳喝道“怎么没有责任?若不是他才疏学浅,致使大秦国力不强,军力不盛,大秦岂有亡国之祸?”
丁泽舟叹道“就算如此,也不是他一人的责任。既然傅丞相一家已经完了,我们再来争论对错,又有什么意义呢!另外还有一事,据我得来的消息,南翁死了,亡于卫尘泱之手!”
战天讳一听此言,脸色突然又转青白,随后侧头就咳出了几口血来,喘气不断,气息大乱。丁泽舟一惊,急忙上前扶正,运功为他调息。
魏军降后,当日晚间多闻天王就离开了。萧子申随了大军缓缓东归,明日应该就能入京。现在已到了巳时,日头开始大了起来,帝九重正派人催促大军急行,以争取午间炎热时的休息时间。
就在此时,远方一骑疾驰而来。
东宫蝶溪远远的见了来人,顿时气道“这个死卫尘泱,诸事完了就来晃悠,我迟早要宰了他!”
萧子申刚心里笑道“你也就能逞逞嘴上的功夫!”卫尘泱已到了面前。
帝九重见卫尘泱脸色不好,顿时打马上前,惊道“尘泱,京里出事了吗?”卫尘泱摇了摇头,道“二哥放心,京里一切安好,是萧师弟的事!”
帝九重看了看萧子申,道“萧兄弟的事?他有什么事?”
一旁的萧子申听得也一惊,自己刚入京不久,也没招惹谁,怎么会有事?况且看卫尘泱的神色,应还不是一般的小事。
帝九重命军继续前行后,就与萧子申、卫尘泱到了一旁。
卫尘泱看着萧子申,叹气道“萧师弟,我把你包袱带来了,你暂时不要入京了。自昨夜开始,帝廷义命豁兆启率禁军满京城寻你,说你是前秦余孽,我们都吃了一惊!”
就在萧子申惊得愣愣失魂时,帝九重已怒道“萧兄弟的身份怎会泄露了出去?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啊!”
帝九重一怒之后,萧子申已回过神来,苦涩道“怕是我师父他们吧,他们一心要逼我与帝家为敌,现在真就随了他们之愿了。”
帝九重忙打断道“萧兄弟,你记住,陛下是陛下,帝家是帝家,这是两码事!我们能容下满天下的亡国皇族,难道还容不下一个你吗?你不要多想,此事我与四弟一定会处理好的。”
萧子申见帝九重如此说,连忙拜下道“多谢殿下!”
怪不得天下那么多人都为帝九重、帝九诏兄弟惋惜,这儒道与大多文武大臣也力支持帝九重兄弟,甚至为此不惜与帝廷义翻脸。先不说帝九重兄弟二人的文韬武略,就是他们的气度胸襟,已堪比古来贤圣之君了。
帝九重拍了拍萧子申,又看向卫尘泱,问道“尘泱,陛下是如何知晓萧兄弟身份的?”
卫尘泱一边拿出一卷画交与帝九重,一边道“萧师弟猜的不错,怕是祖天骥那一伙人的手段。我们一直认为旧秦之人绝不会出卖萧师弟,看来我们想错了,真是家贼难防啊!”
帝九重接过画打开看了看,皱眉道“这是谁?”随后又把画交给萧子申,道“萧兄弟,你认识他吗?”
萧子申接过画像一看,顿时如遭雷击,身轰一声皮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