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逆子,还不跪下!”
帝九祯一声冷笑,道“昏君!”帝九恒大惊,忙去捂住帝九祯之嘴。
帝廷义还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儿子骂昏君,顿时大气大怒,上前就给了帝九祯一个耳光,随后又骂道“逆子,都是逆子!”
帝九祯只是嘴角带血,又冷冷的看着帝廷义,随后扳开帝九恒之手,又道“昏君!”
帝廷义这次再也忍受不住,就对一旁的豁兆启厉吼道“还不给我打,打死这个逆子,打死这个逆子!”
豁兆启顿时大惊,忙跪下道“陛下,殿下年幼无知,还请陛下恕罪!”
帝廷义怒气无处发泄,抬脚就将豁兆启踢了远去,随后又喝道“年幼无知,弱冠之年还年幼无知,那还不如打死算了。来人啦,给我打,给我打!”
帝廷义身旁的宫女、内侍既不敢动手,也不敢劝帝廷义,忙就跪伏在地,连看也不敢看了。
这时,李皇后也听到吵闹到了仁明殿前,就在被宫女死死拉住时,大哭道“陛下,你若要打,就把我们母子一起打死吧,死了就干净了,你也就不用再防着谁、再禁谁的足了!”说着,又是苦泪直下。
帝廷义又是怒气上涌,见左右已部跪了下去,就道“好好好,你们不敢打是吧,那朕亲自来!”说着,就要去四周寻木棍板子。
帝九恒看了看大哭不止的李皇后,又瞧了瞧仍怒目而视的帝九祯,就抬步上前,道“父皇,闹吧,尽管闹吧,只要你不怕将二哥、四哥引进了宫来!”
帝廷义听了帝九恒之言,顿时心下一颤,一时就停下了脚步。
帝九恒看着背对自己的帝廷义,又道“只要你不怕二哥、四哥瞧了母后痛哭的模样生气,你尽管闹吧;只要你不怕坏了大事,尽管闹吧。”见帝廷义闻言转过头来,怒目而视,续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父皇不要生气了,我们自也好好的待着宫里,绝不与二哥、四哥他们来往,父皇以为如何?”
帝廷义冷声道“你以为你们出的去吗?”帝九恒昂然应道“我们自是出不去!但除非自今日起,宫里半个人也出不去,那儿臣就佩服父皇了!”
帝廷义又连喘了几口粗气后,方稳住了情绪。帝九恒说的不错,先不说宫里的衣食供应,就是进进出出汇报、传话、商议国事的内侍、大臣等,再加上内阁、六部等办公之处与后宫仅一墙之隔,你如何禁得住,你又如何能部盯得死。何况,也不是人人都买帝廷义的帐,就算你盯得过来,人家不鸟你,你还不一定打得过,那你如何管得住?若是李皇后等铁了心要传消息,帝廷义自己都是没把握看得住的,否则豁兆启已经传了旨意了,他又何必再亲自过来。
帝廷义看着凛然不惧的帝九恒,点头道“记住你的话,别来给父皇添乱,添了乱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这话也是一语双关,一则是若真除了帝九诏兄弟,你们的皇位就稳了;二则嘛,朕也不止你们两个儿子,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帝九恒点了点头,就拉了怒气难止的帝九祯又回了仁明殿,把李皇后一起扶了进去。
萧子申几人在东宫等了多时,也不见帝九诏过来,想应该是处理国事去了,就辞了宋皇后离去。
马车走了片刻后,突然一下停了下来,萧子申并没有听见喝斥之声,一时奇怪,就掀起帘子往外望去,却见是持国天王含笑自路中央走了过来。
萧子申顿时大惊,现在护卫均是普通兵士,若那持国天王伤了贤妃与帝九诏侍妾,那可就麻烦大了。就在萧子申起身欲去拦时,持国天王已纵身往萧子申抓来。
就在此时,只听后面灵夕马车内一声冷哼,随后一道靓影闪来,抬掌一挡间,短剑瞬疾而出,剑花一挽,顿时漫天剑气已罩住持国天王。
持国天王佛功一提,抬掌震散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