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马寺是想凌驾我三清道统之上不成?你可做得了白马寺主持离厄大师之主?你可做得了白马寺明性、明仁二位老禅师之主?你可做得了法门寺之主?”
离德见地阳子句句诛心之言问来,又怕三清道统与经天纬地真追究此事,一时脸色大变。
萧子申听得地阳子提及白马寺,终于想起了那离心和尚来,心下顿时大喜“这下有救了!”想及此,又见离德脸色有变,就嘿嘿笑道“大师修行之路看来还长着呢,俗世几句俗语竟就变了脸色,可知几十年怕是白修了。刚那地阳子道长称呼你‘大师’,你竟然也不脸红,要换了我,定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
离德不知萧子申是何人,也不知他为何竟似帮衬地阳子,现在又见四周闻得萧子申言语之人竟有不少笑出声来,心想“得好好规劝了此人离去才是。”就瞧向萧子申问道“不知施主名姓,何故干涉我与道长之事?”
萧子申连忙摆手道“你可别叫我施主,我又没钱银施舍;你也最好别再叫我施主,我可不想家破人亡!”
离德心有疑问,不知萧子申话语何意,就笑问道“小兄弟这话贫僧可就听不懂了!”
萧子申四周瞧了一圈后,就嘿嘿一笑,大声道“众位好汉、众位英雄、众位豪杰,今日在下有个好故事说与大家知晓,大家可要听仔细了,以免将来无端受害啊!”见不少人靠近了来,萧子申就瞧向离德,笑道“白马寺可有一个老和尚曾乱加佃户租子,还要强索人家的女儿?白马寺可有一个老和尚曾在寺外养起女眷来?”
那离德听得一半时已脸色大变,料那萧子申定是大门大派弟子,现见他竟当众抖出白马寺丑事来,心急之下,就将佛掌拍向萧子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