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痛下杀手的匪修,更是不堪,趴在地上,如同背负着万钧大山,动弹不得。就连想要磕头求饶都无法做到,只能静静地等待死亡的到来。这一刻,他们怕了,畏惧了,双目中满是惶恐。
而韩家的人则并未被压制,他们顾不得参拜,顾不得感恩,当即拿出一件又一件法器,对着这些匪修痛下杀手。他们恨啊,堂堂一个大家族,千人之口,在不到盏茶的工夫里,便被屠杀了上百人。而他们,只能带着绝望的逃遁,随后被浩荡的灵力击中,就此死去。
他们的长辈,爱人,子嗣,一个个惨死屠刀之下,大殿之中的断肢残臂,血液小河,更是激发着他们无穷的恨意。
“求饶?你唯有一死!”万竹老人怒声开口,欲要一掌拍下,镇杀对方。
中年男子恐慌不已,却在那一声之下发出惨叫,身躯之上满是裂痕,皮开肉绽,金丹不稳。
“前辈且慢,可否废了他的修为,晚辈要将此僚千刀万剐,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韩浩河带着恨意,向着万竹老人磕头开口,请求万竹老人出手废弃修为。
“准!”万竹老人点了点头,随后向着那跪伏在地上磕头的中年男子遥遥一指。只见一道细小的法力匹练点出,冲向其丹田之处,不过瞬息,便将之金丹破碎,而后更是封印了其修为。让他成为了一个凡人,一个带着伤势,无力反抗的凡人。
“多谢前辈!”韩浩河对着万竹老人跪拜磕头,随后抽出一把长刀,闪烁着寒芒,带着一股极为浓郁的杀气,慢慢向前走去。
“不,你不能杀我,不,求你,我不想死,饶过我吧。我愿意做牛做马,我愿,啊~”,中年男子在对着韩浩河磕头乞求。然而韩浩河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又怎会理会他的乞求之语。
“当我乞求时,你傲慢冷笑。当我痛哭时,你无动于衷,现在我怒了!我要听到你的痛哭,我要听到你的乞求!我知道你会愤怒,可你知道身为金丹强者的你,也会颤抖吗!”韩浩河一边哽咽着冷声开口,一片挥刀在中年男子的身躯之上剥离血肉。
中年男子的惨叫声连连不绝,他能感受到,自己手臂上的肉在上百刀的挥舞下已经被剥光,他甚至能清晰的听到和感受到刀锋与自己手笔骨骼的刮擦之音。这是真正的通入骨髓,恨之入骨,他能感受到韩浩河的恨意,他在害怕,在畏惧。他感受到韩浩河当真要将他千刀万剐,这绝不是说说而已。
罗渊轻叹一声,一个甩袖,法力温和地落下,为还活着的韩家子弟治疗伤势。
“家主且慢!”一个颤颤巍巍,行将就木的老者缓缓走上前来,对着韩浩河躬身开口。
韩浩河停住了刀,诧异地将目光投向他,静待下文。
“家主,不要将他杀死,请赐予他些许丹药,让他恢复伤势。将他修为废尽,锁在地牢之中,我等也想剔他的肉,要让他不得好死,但绝非今日。”老者双目老泪纵横,他的两个孙儿,为了护他周,被这中年那男子手下的匪修生生打爆。连尸骨都没有半分存留,可怜他寿数无多,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让他恨欲狂。遥想他这一生,都只是个账房先生,连鸡都未曾杀过,而今却要对一个人千刀万剐。这恨,当真是深入骨髓!
“好,就依你之言,不要让他死的这么痛快。”韩浩河点头开口,手中长刀紧握,半晌方才收起。
大堂之中,还存活着的修士皆是对着罗渊等一众元婴修士长跪不起。
罗渊轻咳两声“韩浩河啊,你看看我是谁,是否还认得我啊?”
韩浩河闻言,恭敬地抬头仰望,猛地发现这面孔,当即激动地开口“仙师,一别八十多年,今日承蒙仙师所救。当年的造化之恩永世不敢相望,今日的韩家延续之恩亦是如此,我韩家定当从今往后,祖祖辈辈塑前辈金身,世代叩拜瞻仰。还有方才出手的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