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因为布莱尔有钱,她的目的是赚到布莱尔的钱,可绝对不是搭上自己的一条命。
所以此刻当听到了宋慈航所说的话之后,这名红衣女子心里面就忍不住的开始打鼓了。
最近这段时间她确实感到有些身体不适,但她却并没有在意,难道说,她真的得了那种可怕的疾病吗?
布莱尔这个该死的,给她传染了恶性病毒吗?
想至此,红衣西方女子对着布莱尔厉声问道“布莱尔,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得了艾滋病?”
红衣女子这样一说,在地上跪着的那些人都释然了,原来他们的老板竟然也得了和他们一样的病。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这并不奇怪,作为这种场所的老板,私人生活本身就比较混乱,被传染到恶性病毒的机会要比一般人高的多,要不是他们老板有钱,用鸡尾酒疗法控制住了病情的话,恐怕早就已经病发身亡了。
但鸡尾酒疗法的费用极度昂贵,一年据说要好几百万美刀,普通人那能付的起这么大的一笔费用?
所以他们这些普通人在得知自己传染了艾滋病之时,几乎就等于被宣判了死刑。
唯一的区别,就在于和死神斗争,能在这个世界上多活几年而已。
发病晚的,可能能活个十年八年的,要是发病早的,或许一两年就会身腐烂,失去免疫力而死。
而就在这帮人都向着布莱尔看了过去之时,布莱尔却没有理会他身边的红衣女子,反而表情凝重的对着我道“你说你是来救我的,怎样你才能救我?”
“需要我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才会救我?”
“你真的能救我?能治好我身上的病?”
无论站在任何一个人的角度,不可能仅凭着宋慈航所说的几句话就相信了他的,尤其是布莱尔这种经营着风月场所的老江湖,他更是不可能会随随便便的相信一个人。
可以说此刻的布莱尔充满了警惕,在布莱尔的眼中,宋慈航和我们这帮人是骗子的成分反而更大一些。
或许我们的那张黑卡,都是伪造出来的,只是一个用来骗人的噱头而已。
以宋慈航的手段,自然是能够看穿布莱尔的一切想法。
所以宋慈航微微一笑,对着布莱尔道“我知道,你肯定是不会相信我的,你认为我们一帮人都是骗子,是故意来骗你的。”
“就连姜一拿出来的那张黑卡都是假的。”
听到宋慈航这话,布莱尔很是震惊,为什么他心里面所想的,都被宋慈航给说了出来呢?
如果是通过揣摩人的心思推断出来的,那这个人的逻辑思维能力就太厉害了。
就在布莱尔正闪现了这个念头之时,宋慈航继续道“既然你不愿意相信,那我就先证明我的能力给你看。”
“只要我的能力得以证明,到时候我再跟你来讲条件。”
听到宋慈航这话,布莱尔就有点儿摸不清宋慈航的套路了,不过既然宋慈航要证明给他看,那他肯定不会阻止。
“尊贵的先生,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如果您能证明给我看,那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可以答应你。”
布莱尔口是心非的给宋慈航做着解释,但宋慈航接下来却没有理会布莱尔,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一个长相很是普通,但穿着却极度暴露的西方女子。
这名女子的身上散发着浓烈无比的香水味道,脸上涂着一层厚厚的粉底,眼神里充满着绝望。
当宋慈航向着她看了过去之后,这名女子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您,真的能救我吗?我不想死,但我没有钱啊!”
“只要您能救我,我可以信仰你,我可以把你当成唯一的真神,甚至只要您愿意,我的身体都可以献给你!”
此刻的这名女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