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材矮壮的男子,凑到陉尧邻跟前道。
陉尧邻点了点头:“去吧。”
这次陉尧邻是帮历零号出头,他可不想把事情搞砸,不然自己以后在历零号面前可抬不起头来。
矮壮男子得到命令,正欲上楼,这时两道身影急冲冲地跑了下来。
“撞鬼了呀,慌什么慌”
陉尧邻怒喝一声,朝两人身后看了看,问道:“让你们带的人呢,哪去了还有猪仔和狗子怎么没跟你们一起下楼”
“老大,不好了。”
两人鬼哭狼嚎,慌张地跑到陉尧邻面前,简直跟丢了魂似的。
看着两个小弟慌慌张张的样子,陉尧邻气不打一处来,这要是被别人看见,岂不是丢了他的脸。
“慌个屁,到底怎么回事”
陉尧邻抬脚踹在其这一人身上,没好气问道。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哭丧着脸道:“邻哥,那个百里良骝不好对付,他把猪仔的手掌捅了两个洞,又把狗子的蛋蛋打爆了。”
“什么这么狠”
陉尧邻眼皮一跳,脸上露出不相信的表情,沉声道:“你小子可别骗我,那叫百里良骝的小子,出手真这么狠”
“真的,邻哥,如果不是我们跑得快,下场只怕不会比猪仔和狗子好多少。”
“那小子真那么厉害”
陉尧邻面色阴沉,却还是有些不愿相信,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竟然出手这么狠辣,这不像是大学生的作风呀。
而且整个苏门答腊教育院,谁敢对野狗社这么嚣张,这不是作死吗
“哎哟,我的蛋蛋,我这辈子都毁了,我做不成男人了。”
就在这时,一道哭丧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好像是狗子的声音。”
“什么叫好像,明明就是狗子,难道这小子真被爆了”
野狗社的人朝楼道口望去,只见狗子双腿紧紧夹着,裤子已经被鲜血浸染成了红色,裤腿不断地往下滴血,面色惨白,双眼无神,充满了绝望。
“邻哥,我完了我这辈子完了快送我去医院。”
狗子晃晃悠悠地走到陉尧邻面前,坚持不住,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陉尧邻生怕被鲜血沾染上,连忙躲开,一脸厌恶地瞥了眼狗子,对身后人吩咐道:“带他去医院,对了,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别被人发现他是我野狗社的人,我可不想丢脸。”
话音刚落,又有一道身影从楼道上走了下来。
“那人好像是猪仔,他在干嘛,怎么抱着张桌子”
“有病呀,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搬桌子。”
众人一阵鄙夷,可等猪仔走近了,他们这才看清怎么回事,都是面露惊骇之色。
只见猪仔手里抱着张课桌,整个人都在发抖,但却不敢把课桌放下,而桌面上插着一把刀,将他的手掌钉在了桌上,鲜血在桌面上流淌,从桌角滴落下来。
“那叫百里良骝的小子,竟然这么狠”
陉尧邻勃然大怒,在苏门答腊教育院,还从来没有谁敢如此伤害他野狗社的人,这完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是在挑衅他的威严。
“都跟我来,上楼今天不把那叫百里良骝的王八蛋打成十级残废,我就不姓陉。”
陉尧邻怒吼一声,气势汹汹地朝着楼上走去。
身后一帮野狗社的成员得令,都跟了上去,一个个脸上带着凶悍的表情,一点也不怕把事情闹大。
在他们看来,有陉尧邻的巡捕房副总捕头父亲罩着,只要不杀人,就屁事没有。
这么一伙几十人,造成极大的动静,从走廊路过,房里虽然在上`课,但还是吸引了周围人们的目光。
看到怒气冲冲的陉尧邻,以及凶神恶煞的野狗社成员,所有人都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