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力有些消耗,需要休养......咦?你上怎么有一股酒气?”钟慈动了动那只俏鼻,一双眼睛在何易脸上扫来扫去,见他脸上确有酒后的红晕,却是两眼一瞪,怒道:“你喝酒了?”
“我......我新认识了几个朋友,投缘的,所以忍不住就......”
“你这人!凭地胡来?昨天还因为吐血而晕过去一次,刚刚才好转一点,你就开始喝酒?那狐狸精说的也没错,我看你就是嫌自己命长!”钟慈顿时大怒。
“不是,我......”
何易正要解释,可话还没有说完,便觉面门之前一阵疠风,却是这大小姐挥动的拳头,使劲朝自己上打了过来。
何易下意识的抬手抵挡,将钟慈的拳头握在手中,只觉掌心内绵软柔嫩,那种少女独有的光滑如玉的肌肤触感,不觉让他怔了一下。
钟慈也是一怔,随即一抹粉红颜色,悄然爬上脸颊,替代了先前的怒意。
她低着头,不留声色地将手抽了回来,而后,便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咳,我去给你倒茶。”何易轻咳一声,显得很不自在。
他方才那样去抓一个女子的手,虽说是下意识的行为,但......确实有些不合礼数。
“喝了那么多酒,你的子......没出什么问题吧?”钟晴女心里有些复杂,走过去趴在桌台上,手指不住的摆弄着鬓角的一帘秀发,不敢直视何易的眼睛。
何易知道她仍对自己怀有几分愧意,便摇了摇头,主动转移话题,笑道道:“对了,你二叔呢?怎不见人?本官好歹也救了他侄女,也不来亲自说声谢谢?”
钟慈给了何易一个白眼,说道:“看把你得意的!我二叔他们,其实也就比我们早到一个晚上,我将崖谷内发生的事告诉二叔了,他觉得有必要将此事告诉练气宗,便去找那洪宗主去了。”
“这练气宗的宗主还不知道这件事?”何易心中一动,疑声道。
“应该不知道,我二叔说起此事时,那宗主表现的十分诧异,他们认为洪陵早就已经死了。”钟慈摇了摇头。
“不知道吗......不可能啊?”何易沉默着,一手拄着脑袋,另外一只手的手指缓缓在桌面上敲打着,发出嗒、嗒、嗒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方才开口说道:“晴女,你不觉得奇怪吗?”
钟慈一怔:“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个洪陵,三年前就已经被逐出练气宗了。”
何易摇头说道:“不,不止是洪陵,还有雪神庙的事。你想想看,练气宗所处的这个位置,若要出去,只有两条路。一条通平原县,一条通李家村外,且李家村外的那条路,还是比较容易通行的大路。练气宗内门弟子众多,外门弟子更是多不胜数,来往办事,几乎每天都要从那里经过。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雪鬼的存在?”
何易这番话,一针见血。
练气宗没有理由不知道洪陵以及雪鬼的事。
就在赵家覆灭的那一段时间,练气宗还派了几批内门弟子去往斛阳城调查原因,但他们却并没有如同各路世家那样,遭遇雪鬼的袭击。
“万一他们是因为走了小路,所以才不知道的呢?”钟慈说道。
“你傻啊?”何易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道:“我问你,若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条容易通行,一条艰险陡峭,你会选择哪一条?”
“当然是大路了,除非大路出了什么事,或者迫不得已,才会走......等等,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钟晴女顿时垭口,她虽然做事冲动了些,却也是个外秀慧中的女子,在得到何易的点拨之后,便恍然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之处,压低声音道:“你是说,那些上山下山的练气宗弟子,是早就知道走大路会有危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