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得多,落地的一瞬间,简直感觉脊椎要断掉,就是光滑的金属表面,也没让我往前滑出多远。
“怎么样,还好吧?”邱圆圆过来对着仰面躺地大口喘气的我道。
“还好”其实我想说的是“好个屁痛死老子了”,但不能在女人面前示弱。
躺在地上不起来当然也是示弱的一种,所以我咬着牙缓缓爬起身,嘴上又道:“刚才那一下你真的没事吗,屁股摔疼了吧,要不我帮你揉揉?”
“色鬼!你敢!”没想到邱圆圆立刻瞪起了眼睛,然后在我肋下来了一拳。
她当然不是真打,可这一下却让我两肋伤处的痛感如潮水一般涌出来!
这种感觉远不能用捶一下摔一下来形容,这是真正的断了多根骨头的炸裂般的剧痛,其实早该出来了!
我捂着肋部人一下子软掉,刚立起的身子无力地瘫靠在旁边冰冷的金属壁上,笔直滑了下去。
“怎么…”邱圆圆整个人都僵住,好像瞬间吓呆了!
这其实不怪她,是我自己逞强自作自受,“你…你其实早就受重伤了,对不对?”这女孩反应过来,蹲下身伸手抚住了我捂肋的手。
我尽力喘息着,每喘一口都犹如酷刑,她刚才那轻轻的一下等于把我强行封闭痛感的堤坝击破了。
“没事的”我用另一只手盖住她的,“我复原的能力超强…”
可“强”字后就是一阵猛烈的剧咳,喉咙一热,一丝鲜血顺着我嘴角淌了出来。
邱圆圆眼眶已经红了,从怀里抽出一块手帕给我擦拭,“对不起…”
我那只手又抬起,捋了捋她的头发—我好像很喜欢这样做。“圆圆,你随身两把枪不久前…都开过,发生了什么?”按理我不该再多说话,但有些事必须知道,刚刚扔枪过来时我特意把它们在胸前晃了晃,就是为了靠近鼻子,枪口散出的火药味显示上次开火发生在不到一小时前,明显在我们一行人分开之后。
如果这女孩没遇到怪物守卫,那她碰上了什么?
“就猜到你会问的”邱圆圆道,“刚刚看见你闻枪了”。
“不知道你们遇上没有,可我来的路上又撞见一群变异的人。”她不等我出声就接下去说。
我怔了怔,“像…左二斗那样的?”
“嗯,一个个跟丧尸一样。”她回道。
我前胸起伏着,原来当初从地表下来的远不止左二斗和那具女干尸两人!
但他们怎么能走那么远,怎么逃过的双头巨蟒,以及那些石柱?
“那群变异货…是不是很具攻击性?”我慢慢说,说出来的同时意识到简直是废话。
邱圆圆点了点头:“岂止有攻击性,简直就像电影里的黑化蜘蛛人,能贴着天花板走不掉下来,就跟之前我们看到的‘我们’一样。”
我没看过蜘蛛人电影,但能轻易想象出来。
“看清那些家伙…从哪儿冒出来的么?”我又道。
“他们是从…”邱圆圆第五个字还没出口,人忽然就一下扑撞在我怀中!
她当然不是故意的,因为就在这一刻,整座塔身开始剧烈震荡,就似地震一样!
“哗啦啦—”我旁边不到三米就是塔的入口,外头传来巨大的声响,“手电”我叫的同时邱圆圆已经直起身子抓起电筒朝外照。
然后我们两个表情都僵住!
只见我们一路过来的那条悬空石砖道,好像失去了反重力的能力,如多米诺骨牌般开始坍塌!
我瞅着那些石砖一块接一块坠入下面无底的深渊,简直不知该怎么形容内心的感受,我们的退路断了!
邱圆圆一手支地尽力保持平衡,一手将电筒反转照向塔身深处,还是黑漆漆看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