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腿鬼道。

沈羡抬起染了黑诅印的手臂，道：“我试试。”

走到铜炉面前，沈羡开口道：“炉子？”

其实沈羡也就试试喊一下，没想到铜炉回应了：“尊我青铜，炉子太难听了。”

沈羡：“······”

这个铜炉好像似乎还挺‘亲民’的样子，沈羡想。

沈羡道：“青铜。不是你让我出来的吧。”

青铜道：“当然不是，你以为我想杀你是闹着玩的？”

果然不是，但会是谁？还有，这铜炉是不打算再杀她了？还是不能再让她进去了？

沈羡觉得，可能是后者。

沈羡道：“没有。你真的是活的？”

青铜道：“我可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

沈羡嗯了声道：“厉害。”

青铜道：“当然。”

沈羡道：“你真的不能解开束缚？”

青铜道：“真的。”

沈羡点了点头道：“青铜。”

青铜：“嗯？”

沈羡道：“你不想再被埋到地下了吧。”

青铜道：“没有啊，我觉得地下挺好，待的舒服。”

沈羡哦了声，看向不远处墙下汪的狗道：“你看得到那边的狗吗？”

青铜道：“看得到。”

众鬼怪跟着看过去，花脸猫也看过去，沈目也看过去，不明白沈羡要干什么。

沈羡却继续问道：“青铜，你有嗅觉吗？”

青铜道：“我可是高贵的存在，当然有。”

沈羡笑道：“真好。”

说完，众位只见沈羡悠悠抬步走过去，把那只狗提了过来，看向铜炉道：“青铜，你想不想知道它在你身上方便，是什么感觉？”

青铜：“······”

沈目：“······”

花脸猫：“······”

众鬼怪：“······”

墙檐上的温公冶：“······”

飘着的无眼男子：“······”

所有看着的听到的呆住。

沈羡看着铜炉认真道：“对了，你知道方便是什么意思吗？忘了你可能不谙世事，我这就给你解释一下，方便为婉辞，意思就是······。”

青铜：“你敢！”

沈羡不睬铜炉，转头对众鬼怪道：“这宅子里应有猫狗方便之物，诸位可否帮我捡些来。”

沈目和温公冶还有花脸猫以及无眼男子脑后滴汗。

众鬼怪正惊于铜炉会说话和沈羡的话，好容易回神，又听到沈羡此言，一个个懵愣的互相看了看，然后道：“好。”

众鬼怪去了。

沈羡把视线落到了花脸猫身上。

花脸猫：“······”

尾巴上的猫竖了起来，花脸猫夹紧腿的躲到了沈目身后。

沈目脑后滴汗。

沈羡放过了它。

沈羡手里提着的狗很乖。

铜炉见沈羡无视自己只让那些鬼怪去捡那什么，顿时赶紧道：“我真的没办法解开束缚。”

沈羡道：“别怕，第一次感觉，总会有点不舒服，习惯它们的方便就好了。”

沈目和温公冶以及花脸猫和无眼男子嘴角抽了一下。

青铜道：“我真的没有办法！”

沈羡道：“沈目，再去找只狗。”

沈目倒是配合，转身走了。

青铜濒临崩溃：“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没办法！”

沈目快速的找来了一只野狗给沈羡，沈羡伸手提过凑近铜炉对两只狗道：“拜托你们俩了。”

两只狗汪了声，像是在回应。

看着的人见沈羡来真的，嘴抽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