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嚼着牠问“这里面是什么？味道好奇怪。”

闻言，沈羡道“奇怪吗？”

小翠点头“奇怪。”

沈羡“其实我也觉得奇怪。”

小翠“奇怪的是什么？”

沈羡“香菜。”

小翠“香菜？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沈羡偏头问牠。

小翠摇头“不知道。”

沈羡“香菜就是吃的。”

小翠“······我想我知道它是吃的。”

沈羡“是一种植物。”

小翠“看出来了。”

沈羡“你们马儿不都喜欢吃青草香菜吗。”

“没有。”小翠立刻说道。

“真的没有？”沈羡不相信。

小翠“真的没有！”

沈羡“哦，这样啊。”

小翠看着包子没再下口问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呀？”

沈羡“究竟是香菜。”

小翠“香菜是什么？”

沈羡“你真的不知道吗？”

小翠“我真的不知道。”

沈羡想了想道“哦，对了，这个香菜叫芫荽，芫荽知道吗？”

小翠“不知道。”

沈羡“不会吧。”

小翠“真的。”

沈羡“你是什么时候的妖怪？民国时期的还是战国时期的还是天下大分裂时期的？”

听到沈羡的话，小翠微妙“什么时候的妖怪是什么意思？民国时期战国时期天下大分裂时期有什么区别？”

“哦，这个呀，区别可大了。”沈羡道。

小翠“哪里区别大？”

“民国时期的就是你才不到一百岁，战国时期你就是千岁以上，天下大分裂时期也是千岁以上。”沈羡咬了口包子说。

小翠“哦，那你是在问我我的年龄？活多久了？”

沈羡“对呀。”

“······”

“我不知道，但是我应该活挺久了。”小翠道。

沈羡“噢。”

小翠不依不饶“香菜芫荽到底是什么？”

沈羡“你为什么这么好奇这个？你喜欢芫荽吗？你喜欢香菜奇怪的味道？”

小翠摇头“不喜欢。”

沈羡“不喜欢就别问了。”

小翠认真说“为什么？”

沈羡“没什么。”

小翠“你是不是也不知道芫荽香菜是什么？”

沈羡“我知道。”

小翠“那你告诉我。”

沈羡“嗯，香菜就是植物。”

小翠嘴角抽了抽“我记性不差，你刚才说过了它是植物，我也看出来了。”

沈羡“嗯，我忘了。”

小翠“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好奇是因为想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