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摄像头的方向。
“滚开!畜生!你别碰我!”
林浅立刻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扭动挣扎,演技逼真得让我心头一颤。
我也配合着发出粗重的喘息和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同时双手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制造出压制她的效果。
桌子因为我们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在寂静的仓库里格外刺耳。
“妈的!给老子老实点!”
我模仿着陆明远手下那些混混的语气。
一边骂,一边用身体挡住摄像头的部分视角,膝盖顶在桌沿,制造出身体起伏的错觉。
林浅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带着绝望的哭腔,指甲甚至在我手臂上抓出了血痕。
我知道,她不仅仅是在演戏,更是将刚才所有的恐惧、屈辱和愤怒都发泄了出来。
“杀了我……求你们杀了我吧……”
她不停地哭喊着,让我也感到心疼。
可我不能心软,跟陆明远这种人混,就得狠一点。
“叫啊!使劲叫!看谁还能来救你!”
我狞笑着,动作幅度更大,桌子摇晃得更厉害。
我趁机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速说道:“坚持住,快好了。”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叫骂和挣扎丝毫没有停止。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五六分钟,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我感觉自己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精神高度紧张,既要演得逼真,又要控制分寸,还要留意门外的动静。
终于,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再演下去反而可能露出破绽。
我猛地直起身,假装系好裤子,然后对着摄像头方向啐了一口:
“妈的,没劲!”
我走过去,关掉了摄像机。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林浅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她整个人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身上衣裳凌乱,肩膀微微耸动。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是为了救她,但刚才那一番表演,无疑是对她尊严的又一次践踏。
我深吸口气,再次走到她身边,靠近她耳边小声的说:
“我现在就出去了,一会儿我会想办法救你,你好好配合一下。”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发现她真的哭了,眼眶湿润,令人心疼。
“你怎么哭了呀?我又没……真做。”
“跟这个没关系,你快出去吧,我会配合你的。”
我点了点头,再次提醒道:“别学你师哥那样,否则我救不了。”
她再次点头,我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摄像机。
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
随即换上一副意犹未尽又带着点扫兴的表情,拉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