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过转头之间,赞德就已经再也无力支撑,眼一闭嘴一斜,直接昏睡了过去。
对于醒来,居然是过热的氛围,他梦到自己来到夏威夷晒着太阳,面在沙滩上却有人还有继续架起了烧烤,在加了点孜然后,还没等他开吃,整个人就醒了过来。
看着自己被提着后脖梗,身上上了一层又一层白色的衣服,似乎要准备包成木乃伊的情况下,外面再加一层,他不敢置信地左顾右盼,最终发现了旁边规规矩矩单膝下跪的杰德里。
而面前穿着骑马服的女士,手上正拿着马鞭,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已经被绑起来的他。
“亲爱的薇夫人,作为被邀请的客人,不至于如此防备吧。”赞德有些无奈的开口,毕竟没有对方的点头答应下,自己显然并不会来到对方的地盘,更别说一系列设计之下,坐着飞机如此顺畅的到达。
“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你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还真的无法让我放心地,注视着满嘴谎言的家伙。”
薇夫人笑眯眯的开口,注视着面前的女孩,对方正把脚上的绷带打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顺便上了三枚钢针,将多余的部位固定,整个人像是被展开的展览艺术架。
“你这么说,可真让我伤心,这种不信任,究竟是怎么能让你判断的出,我口中说的其他话,是真是假呢?毕竟这可不是这什么可以轻易辨识的事情。”
赞德有些无奈,他的头发都贴着头皮了,身上出了大量的汗下,怀疑自己有些脱水了,填了填有些干裂的嘴唇下,又提议道:“要不在往里面撒点水,至少不会把人发干。”
“去给他喝点水。”薇夫人微微偏头,旁边人便拿起了水管,对准赞德的嘴就是一顿猛灌,在对方挣扎努力躲避的情况下,才终于被放过,整个人咳嗽起来,眼中有了想法,显然要换思路了。
“亲爱的夫人,你要的东西就在我的身上。”赞德清了清嗓子后乖顺的开了口,眼眸清澈地注视着对方,仿佛并没有察觉到先前氛围的尴尬,和对方对于自己忌惮下的顾虑。
而对于如此的说法,薇夫人只是淡淡的发笑,毕竟之前给对方处理伤口的时候,已经确定了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除了乱七八糟的疤痕以外,就是那些纹身,难不成那些所谓的宗教标志,还带着其他的意思吗,还真是,高看自己了。
“这是真的,请你相信我一下,有的时候我们的眼睛都会欺骗自己的判断,可是现在,却有能证实的机会,你难道真的要错过吗?”赞德感觉自己的四肢都没有知觉了,麻痹的可怕,却依旧循循善诱的开口,看着对方眼中的松动,就知道自己目地已经达成一半。
最终在对方一个响指之下,先前镶嵌在他身上的白色盔甲,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取了下来,对于那叮叮当当掉在地上的回响,显然已经恨不得把他作为皮包上的装饰物,只是感谢,对方没有用上蜡线,否则那还真是让人痛苦呢。
“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什么能够欺骗我的眼睛。”薇夫人拿下了身上的装饰,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面对只剩下绷带依旧只是个木乃伊的赞德,她却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去,拉近了双方的距离,准备亲自看待,所谓的障眼法。
而在轻轻地打击下,杰德里捏了一把汗,毕竟对方身上可是自己亲自检查的,确定什么都没有,才敢开口的,但是现在。
赞德显然在无形之中,就为他打了个缺口出来,而现在也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悄悄打量着对方,在背后的板被放下之下,平躺在上面的人,就这样被一把大剪刀咔嚓咔嚓剪了开来。
整个人,面对已经拉开的上半身没有感觉,可偏偏在下半身的布料要离开的情况下,他的脸色终于变了,赞德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大声的开口道:“够了够了,资料在这里。”
而在旁边人走开,给了他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