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矛头齐齐的对准了薛峰和赵信。
“薛总,我们进不去市场没法开门营业啊!”
“不能招待客户,我们吃什么,怎么给您交房租?”
“您可得管管,否则大家饿死。”
……
车商们仗着人多,开始嚷嚷着表达着不满,想让薛峰出面让鸡姐让步。
薛峰和赵信部黑着脸不说话,张晨从昨天就给他们打了电话,说清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薛峰相信张晨的为人,相信他的话,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否则也不会让王山河不管不问鸡姐带人堵住大门。
现在车商所说的,完是撇清了自己的责任,丝毫不提昨天是怎么欺负四海车行,怎么散布的谣言,怎么堵的b座大楼。
反而在自己面前装可怜,诉委屈,好像是张晨仗势欺人,他们是无辜的受害者一样。
颠倒黑白啊,太不要脸了,赵信被车商们的碎碎念和哭诉吵的脑袋都大了不止一圈,他的小暴脾气不能忍了,顾不得张晨让他们置身事外的话,朝着车商们高声喊道:“滚,真拿我们当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吗?”
薛峰没说话,但是他的嘴角同样满是嘲讽和讥诮,看不起这些颠倒黑白的无耻小人。
“额……”车商们被当面揭了老底,有脸皮薄的,羞愧的低下了脑袋,不敢吭声了。
但是还有些胆大脸皮厚的车商,觉得薛峰和赵信不是鸡姐那样的混社会的,不可能把自己打一顿,于是依旧不依不饶的要薛峰出头,让他们进入二手车市场开门营业。
一个身穿白汗衫,年龄比较大的车商冲着薛峰阴阳怪气的嚷嚷着:“薛总,我们没饭吃,就没法交房租啊!”
其他的车商纷纷附和:“对啊,我们干二手车的,本来就辛苦,指望着十一的旺季,现在都卖不出去车,确实无能为力交房租。”
“不让我们开门营业,我们没饭吃,就不交房租,大家饿死。”
“对,对,我就是不交房租,怎么滴吧。”
……
车商们越说越来劲,仗着人多势众,以为做正经生意的薛峰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一定会给鸡姐施加压力,放他们进去开门营业的。
赵信毛了,伸手推了下挑头的那个白汗衫,瞪着眼呵斥他:“我们三丰集团也不是软柿子,你们有种不交房租试试?”
赵信没有使多大劲,年龄比较大的白汗衫身体却趔趄后退了两步后,接着哎呦干嚎了一声,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可是现在快到中午了,红彤彤的太阳晒的水泥路滚烫,碰瓷的白汗衫被烫的又是一声惨叫,从地上跳了起来,干脆抱住了赵信的大腿,嚎叫着“打人了,打死人了。”
其余的车商死死的围住了张晨等人,有的装作非常气愤的指责赵信动手打人,有的阴阳怪气的说着风凉话,更有的车商趁机哭穷,要求降低房租,否则他们没法活了,只能一家老小吊死在二手车市场大门口。
“我擦,你脖子上的金链子比狗链子都粗,还哭穷?”鸡姐抬脚踹开了抱住赵信大腿的车商,转身指着那些叫嚣降低房租,否则就罢市抗议的车商们,“我看你们是皮痒痒了。”
鸡姐发飙了,吓的车商们纷纷后退,和她保持了几米远的安距离。
但是车商们进不去二手车市场大门,没法开门营业,乌央乌央的人群依旧包围着薛峰等人,不肯离去。
并且车商们的情绪非常激动,不时的有人嚷嚷喊一嗓子要求降房租,还有人让薛峰给个说法,更有人煽动大家耗死在这里了让四海车行也卖不成车,令人意外的是,却没有人敢谴责刚刚动手打人的鸡姐。
圣人曾经曰过:欺软怕硬,人之天性。
薛峰鄙视的瞥了眼那些围着自己的车商们,缓缓的说:“你们别吵吵了,咱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