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阴阳大陆的。出口处横着一条河,这条河名叫寂静的阴阳河,黎小奇带着一众。战气阴阳境界初步入踏入这个境界的一众强者来到了这条河前。
他们举目望去这条河给着他们一种致命而危险的感觉。
“伙伴们只要通通过这条河,对面就是阴阳大陆了。”
寂静阴阳河,生死渡厄关
黎小奇的靴底碾过出口处最后一块焦黑的岩砾,耳畔的风突然就静了。
身后跟着的十七人脚步齐齐顿住,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不是刻意收敛,而是眼前这条横亘在出口与天际之间的河,像一块浸了冰的绒布,把所有声音都吸了进去。风不吹,草不动,连远处天际本该滚动的雷云,都像是被冻在了半空,只余下一片沉沉的铅灰。
“这就是……寂静阴阳河?”队伍里最年轻的林青咽了口唾沫,声音发紧。他三天前才刚突破阴阳境初期,脸上还带着少年人的莽撞,此刻却死死攥着腰间的短刀,指节泛白。他说的话像投入无底深渊的石子,连一丝回音都没溅起来,只有河面上若有若无的寒气,顺着风缝钻进衣领,激得人后颈发毛。
黎小奇没有回头,目光落在河面。
这河宽约百丈,水色是极诡异的交融——左岸的水黑如墨,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夜,连河底的影子都看不见;右岸的水白如乳,泛着淡淡的光晕,却同样清澈得没有半点杂质。黑白两色在河心处交汇,却不是泾渭分明,而是像活物般缓缓缠绞,黑的渗进白的,白的漫入黑的,最终在河心凝成一条蜿蜒的灰带,像极了阴阳鱼的眼。河水没有流动的声响,连一丝涟漪都没有,静得像一幅凝固的画,却偏生让人觉得,那平静的水面下,藏着能吞人的巨兽。
“师父说过,阴阳大陆的出口,必过阴阳河。”黎小奇的声音很稳,却也同样没有回音,“他没说这河是死的,还是活的。”
他抬手按在腰间的青锋剑上,剑身微微发烫——这是上次与刘魁魁一战后,剑鞘里养出的灵性,每逢凶险便会预警。此刻的青锋剑,烫得像揣了块烧红的炭。
队伍里的赵老叹了口气。他是这群人中年纪最大的,突破阴阳境已有五年,鬓角染着霜,手里拄着一根玄铁拐杖。“我年轻时在《异境志》里见过记载,‘寂静阴阳河,渡者无生还’。当时只当是说书先生的戏言,没想到……”他的话没说完,目光扫过河面,突然顿住,“你们看河面上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黑白两色的水面上,零星飘着些东西。近了些才看清,是残破的兵器、朽烂的衣甲,还有几具早已泡得发胀的尸体。那些尸体有的浑身覆着白霜,像是被冻僵的;有的皮肤焦黑,像是被烈火焚烧过——显然,都是阴阳境的修士,却不知在这里遭遇了什么,连全尸都没能留下。
“这些人……怕是都想渡这河。”林青的声音带着颤音,“可他们都死了。”
“怕了?”黎小奇侧过头,看向他。少年的脸涨得通红,咬着牙摇头:“不怕!只是……这河到底怎么过?连条船都没有。”
确实没有船。河的两岸光秃秃的,没有渡口,没有码头,只有光滑的岩石斜斜伸入水中,像是被什么东西齐齐削过。黎小奇往前走了两步,蹲下身,指尖刚要碰到岸边的黑水,突然像被针扎了似的缩回来——指尖上沾了一滴黑水,瞬间就结了层白霜,寒气顺着指尖往骨头缝里钻,他赶紧运转体内的阴阳二气,才把那股寒气逼退,指尖却已泛紫。
“左岸的水,是极阴之气所化,触之即冻,连阴阳境的肉身都能冻裂。”他站起身,又走到右岸,用同样的方法试了试白水——指尖刚碰到,就传来一阵灼痛感,像是被烙铁烫了,皮肤瞬间红了一片,“右岸是极阳之气,沾之即燃,能烧穿灵力屏障。”
众人脸色更沉了。极阴极阳,本就是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