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外面风大,别吹凉了!”保姆心疼的给她又披了一件长外套,催她进去。
小姐是她看着长大的。
别看小姐锦衣玉食的,但日子过得也不怎么舒心。
小姐母亲去的早,年轻的继母苛待得紧,几乎容不得她。
好在小姐自己争气,学习很不错,性子又好,老爷很看重。
要不然这豪门,真没有活路可走。
杨珈绘还是一瞬不瞬的望着街角,似乎下一刻,她心尖尖上的人就会出现一般。
保姆叹了口气
“小姐,您又何必呢。”
她知道关常的事情。
自从认识了这个年轻俊朗的小伙子,自家小姐就跟撞了邪似的,天天念叨。
在家里剥个橘子,剥下来的皮都无意识的组个那小伙子名字的缩写。
杨珈绘依旧一动不动的望着。
她从来没有见过关常这样的男孩子。
他在她相机里抬眼的那一刻,似乎世界上所有的光都淡了,只剩下他的眉眼在熠熠生辉。
他有些单纯,又有些清高。
他不讨好她,不谄媚她,当然,也不喜欢她。
杨珈绘气他的清高,气他的不识抬举,更气他不拿正眼瞧她一下。
只有她跟一个瘾君子一般,醉在了他那一眼中,逃不开,也逃不掉。
她觉得自己疯了。
她就那么倔强的站在冷风中,咬着唇不吭气,
一直等父亲亲自来叫她,她才僵硬的,像是一个断线的木偶般回到宴会大厅里。
宴会开始
这其实不仅仅一场富家女的生日宴,更是一个个生意交易开始的地方。
有钱有势的人,惯会用这种方式结交人脉。
花哨跟祁占东两人在舞池里和大家一起跳着开场舞。
但她身体太紧绷了,连带着祁占东也紧张得眼皮轻跳,情不自禁的对着周围提高警惕。
这时,一只手朝花哨二人伸过来。
手的主人是一位年轻男人,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
他扬着明媚俊朗的笑容看向花哨,意思很明显,是想和祁占东换舞伴。
祁占东自然也看出他的意图,身体一转,带着花哨不着痕迹的舞远,留给他一个拒绝的背影。
年轻男人倒是坚持不懈,带着自己的舞伴又追过去。
连续几次后,祁占东面无表情的伸出穿着锃亮皮鞋的脚,狠狠的对着他的脚尖踩下去。
末了一点没有愧疚感的说“哦,对不起,脚滑。”
要知道,商务皮鞋底很厚的,走起路来都踢踏作响,更别说踩人了。
男人脸都绿了。
但为了保持绅士风度,愣是笑着说没关系。
不过那眼神里分明就写着“你小子给老子等着。”
他试探的问祁占东和二人的关系,虽然问的是祁占东,但那眼睛就没从花哨脸上挪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