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反正最好的青春和时间已经耗在你身上的叛逆的话,那么他们之间到今天这局面又究竟为哪般呢?
他理解不了。
流年倚在墙角,闭上眼睛。眼前现出多少年前的流年和康若然。那是少年流年,少年康若然。流年细高,一米八二,康若然也细高,大约有一米七,爱穿白色运动鞋,那时爱扎流水一样的马尾,爱穿仔裤和亮色t恤。
流年开始以为她一定特爱运动。
两个人走出去,康若然歪过头来问他,说“要不要司机?”
要司机干什么?
流年觉得这女孩儿也太矫情,出入必须坐轿子,像从前的大奶奶。
“不用吧,我看你这身打扮一定爱运动,我们就走走吧,如果远就坐公交车。”
康若然一笑算是答应。
流年觉得这女人真是柔软,他忍不住在心里拿她跟陈莫菲比较。陈莫菲话也不多,但是陈莫菲的话不多跟她不一样,陈莫菲的话不多是似乎跟谁较着劲,自己憋着一股劲儿,而康若然的话不多是因为后来她知道,她的先心病十分严重,少气懒言,这是其中一条症状。
她很少说话,因为力气不够。
还没走出园区康若然小脸就通红,而且气喘吁吁。开始流年并未注意,直到康若然停下,拣了一条椅子坐下,她一手扶着椅身,一面大口喘气。
流年当时汗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