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毯子滑向地板,流年及时把它拎起,然后将它们摊到沙发上,软塌塌的一团,流年回头瞅了一眼,觉得有些丑。他将那丑跟毯子一起抛在脑后,笔直的朝书房走去。
开了门,流年不由打了个冷战,久不来,这房间里竟没一丝人气,空气都似冷的。
桌椅尚算干净,他挑了个惯常坐的椅子坐下,并伸手一指桌子对面的椅子,让保姆坐。
他拉开抽屉,发现所屉里面有烟,流年将那烟拿出来,他觉得自己仿佛有一个世纪那样长的时间没有吸烟了。
升腾的烟雾,或浓或淡的烟草气。
属于人间,而他正在人间。
烟的旁边却没有打火机,对于一个想抽烟的人来说这十分煞风景。他借助手和眼睛寻找打火机的下落,手跟眼睛遍寻之后无功而返。流年决定暂时放弃吸烟的念头,且听保姆想要说些什么。
然后流年发现保姆没有坐,她站在桌子旁边,小腹再往下一点顶住桌子一角。
“怎么不坐?”流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