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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黄粱一梦（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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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肆拍了拍脑壳：“我怎么有点搞不清状况了？”
有时候人能分得清是否在做梦，有时候则会沉浸在梦中无法自拔。
赵肆这种一会儿明白一会儿不明白的状态，不知道圣女托莉娜有没有遇到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