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吸收荷兰等西方国家的造船技术,制造西式的船只。
不过倭国的造船技术一直没有太大的起色,随着幕府收紧对传教士开放的态度,在天草一郎造反失败之后,与西方的联系更是一度中断。
本来一个岛国最应该实施的海洋战略,却阴差阳错地进行了锁国战略,只允许外国商船在长崎进行交易。
安清重次可不是没有见识的愚夫愚妇,当然知道这艘大舰代表的是什么。登上战舰之后,安清重次的姿态放得很低,在互相介绍完身份之后,安清重次赶紧鞠躬行礼道:“华夏王!我国一直与华夏保持着友好的关系,在我国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断绝与贵国的贸易往来,这些年贵国从我国挣到银子应该数以亿计了吧!
难道这样的友好还不够吗?还要用刀兵解决问题吗?”
面对安清重次的质问,郑经不慌不忙地拿出了历次向长崎方面讨要存银的公函,以及长崎方面的回函。
安清重次看完这些公函,狡辩道:“这些存银我方正在调查,由于存银之地失火,在没有查清损失之前,确实无法给予贵国答复,还请贵国见谅。下官这就回去将贵国的存银凑齐,保证不会少一两银子。”
“安清先生说的轻巧,我华夏大军劳师远征,花费巨万,你一句将存银还给我华夏就完了,我国的损失谁来弥补?”
“贵国可有什么建议?若是条件差不多,下官也可以酌情应下!”安清重次轻声问道。
“我华夏是礼仪之邦,从来不做无礼之事,对于贵国的无理行径,我华夏要求,除了归还我华夏在长崎的存银之外,还要额外弥补我华夏无端耗费的军费两千万两。
要的不多,听说贵国人口两千万,每人差不多就一两银子,对倭国这样的产银大国不算什么事。”
“你们怎么不去抢?”听到这个金额,安清重次勃然大怒,差点就想拂袖而去。
郑经冷笑道:“安清先生!若是换了寡人以前的脾气还真想抢一下,不过现在寡人是以理服人。咱讲的是礼,要问这礼在哪里,就在寡人的大炮射程之内。
试问安清先生,若不是我华夏有足够的实力,安清先生会乖乖地承诺还我华夏的存银吗?既然贵国当初误判了我华夏的实力,现在就要接受这样的后果。
没有实力就不要做不符合实力之事,不然就会有不可预测之事。”
安清重次无言以对,当时就是觉得郑氏日薄西山,随时都有可能被建州蛮夷灭掉,因此才找各种借口不愿意归还这笔银子。
后来发现郑氏不但没有被灭,实力还越来越强,再想还这笔银子的时候,却没想到银库失火,存银损失了大半。
至于这存银到底是烧没了,还是有人贪了,现在也没有任何的定论,长崎方面要求按照失火后存留的银子归还,而郑氏却坚持要全部的银子,还要加上每年一成的利息。这利滚利到现在连本带利至少要长崎拿出五十万两。
一直都是只占便宜不吃亏的倭国,哪里愿意当这个冤大头,这件公桉就一直拖到了现在,没想到郑氏竟然为了这笔银子不惜与倭国一战。
这件事已经不是安清重次能够做主的事了,尽管安清重次知道不管这件事最后的结果如何,自己的仕途已经到头,等待自己的只剩下切腹自杀一条路。
安清重次再次恳请郑经宽限一些时日,这件事他做不了主,需要上报给幕府。
郑经非常大气地点头道:“可以!给你半个月的时间,若是半个月内,我们没有收到任何反馈的信息,就会默认贵国选择了战争。
不过我华夏大军在贵国家门口每耽搁一天都要耗费巨额的军费,这笔军费也只能算在贵国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