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牛魔王示意:“有些事,并不需要证据,贫僧也是身在棋局,为他人棋子,也不过只能小心应付,西行大势万不可改啊!”
牛魔王脸色阴晴不定,不知在做什么计较,但这一切却不关李煜的事了。
红孩儿事了,取经团伙在火云洞住了一夜,翌日,牛魔王与红孩儿带着小妖夹道相送,李煜带着团伙成员再次踏上征程。
与此同时,南海珞珈山中,端坐莲台上的观音菩萨忽然感到一阵心季,手捏法决,掐算片刻,微微蹙眉,终是长叹一声。
唐三藏师徒已过了号山,自己本来谋算好的善财童子,飞了!
终是无缘,强求不来啊!
师徒四人又行了仨月,过了年关,已经是贞观十九年了,开春之后,愈发温暖起来,路途中常见鲜花盛开。
到了春分时节,远远的便听到水声潺潺,震耳欲聋,李煜打发了悟空前出探路,不多时猴子回来禀报,前方数里有一处奔腾的长河,不甚宽,只十余里,与沙僧家的八百里流沙河比起来也就是个小水沟,不过,河水发乌,俨然极深。
应该是黑水河了!李煜驱马行了二里,已经能看见河面了,这才勒住白龙马,停步思索,按照取经时间表,过了号山之后走几个月便是黑水河。
黑水河里有个王八啊!引发了西游开端,被魏征一刀砍了的泾河龙王第九子,小鼍龙酒杯西海龙王安置在这黑水河里。
西海龙王敖闰本意是让小鼍龙在此修炼的,岂料那孽畜反客为主,强占河神府邸,还痴心妄想鬼迷心窍打起了唐僧肉的主意!
“师父,为何不走?俺刚才看了,河边有个小船,想来是有艄公,再者说,这也不过十余里河面,游也游过去了。”见李煜驻马不前,悟空好奇问道。
“师父八成又未卜先知了!”八戒拱了拱鼻子,一拍沙僧肩膀:“老沙,信不信,这河水里又有妖怪?要不打个赌?”
“二师兄说的对,我赌有妖怪。”
“老沙你大爷!”
“莫吵了!”李煜训斥一声,微微皱眉,翻身下马站定,一拍马首:“河水蹊跷,里面确实有个得了失心疯的,倒也不是外人,小白,有事安排你做,快变回人形!”
“师父,说了多少次了,弟子名为敖烈,不叫小白,小白听起来像是狗的名字。”白龙马嘶鸣一声,不满的口吐人言,都囔一句,身躯收缩,变为一名面如冠玉的白衣美男。
这也就是敖烈身为坐骑,不能随意恢复人身,否则,这西行路上,那些女妖怪色诱的对象,还真指不定是哪个了!
“少废话,再顶嘴,给你改名嗷呜!”
李煜玩笑般的一脚踹过去,指着前方河水吩咐道:“河里有头鼍龙,泾河龙王的小儿子,你的表弟,失心疯不自量力的打起了为师的注意,看在亲戚的面上懒得与他计较,你下水去打个前站,叙叙旧,稳住那厮;悟空,你去西海把小白他爹找来,让他带上虾兵蟹将把河里的那王八捉回去。”
“师父,鼍龙,不是王八,”敖烈有些难为情,但碍于龙族的面子,也忍不住帮表弟分辨了一句:“鼍这个字看起来像龟,但其实是猪婆龙,长相似鳄,龙首鳄身,所谓龙生九……”
不等敖烈解释完,李煜又是一脚踹上去:“我用你来教我?快去!”
悟空动作很快,一个筋斗跃向空中,消失在天际;敖烈也都囔着下了黑水河,李煜与八戒沙僧在岸边等待着。
只是眼瞅着过了午时,太阳慢慢西沉,敖烈长久未归,八戒耐不住性子,变成一条胖头鱼,下了黑水河打探一番,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回来,李煜才知道,敖烈竟被他那作死的表弟突袭生擒关押了起来,倒吊在水府里,且取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