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不小,来者不善,少林寺门大开,众武僧在达摩与罗汉两堂堂首的带领下,在院门外摆下了五百罗汉大阵,戒备的盯着军队。
少林方丈玄慈带着众玄字辈的大和尚,立于五百罗汉大阵正前方,打了个稽首,生硬的言道:“阿弥陀佛,老衲便是少林寺主持玄慈,不知鄙寺哪里犯了王法,惹怒了将军,竟带兵围剿?”
“少废话,见了我家吴王殿下,还不跪下行礼?这便是一罪!”路修远站出来,蛮横的嚷道。
路上,李煜早就交代过了,此行是来找少林寺的麻烦的,不必客气。
吴王?闻言,玄慈心里咯噔一下,心道不好,这怕是祸事找上门来了,少林有对外的消息渠道,吴王最近闹出了好大的动静,连不可一世的契丹都让他带兵平了,麾下几十万大军,小小一个少林寺可惹不起他;而且,半年前杏子林之事,吴王可是在场的!
“老衲乃是方外之人,本不依俗礼,不过,施主说的也对,毕竟是皇室宗亲,与他人不同,老衲拜见吴王殿下了!”想了想,玄慈还是服软了,弯腰拜了一拜。
李煜打马上前:“老和尚便是玄慈?”
“正是!不知吴王殿下气势汹汹的领兵前来,有何贵干?”
“五桩事!”李煜面无表情,伸出了一只手来:“第一,交出少林寺除官府规定的庙产外的田亩地契与历年来所收放印子钱的账本;第二,寺内所有僧人必须通过官府阻止的佛学考试,才能继续为僧,未通过者,就地还俗,迁往海外,分发土地做个耕农;第三,孤会派人清查周边官府内历年来牵扯到少林寺的所有案宗,若有欺男霸女、草菅人命,证据确凿者,皆严惩不贷;第四,少林寺所有武僧,必须向官府报备,才能习武,且必须服从官府管理;第五,玄慈,三十年前的雁门关血案,还有这些年来你放任叶二娘为非作歹,该给个交代了!”
李煜对这些大寺庙没有任何好感。少林寺说起来是武林的泰山北斗,风光的很,但这风光背后,却是无数老百姓卖儿卖女换来的!
寺庙才是这天下最大的地主!这帮秃驴不事生产,全靠欺压周边百姓为其佃农,放印子钱做高利贷来获取钱财。少室山周边州府的土地,十之六七竟全是这群大和尚的。
正门上那块传承了几百年的牌匾,还有那金碧辉煌的佛像背后,隐藏着数不尽的罪恶!
“不!不可能!”玄慈面色大变:“你,你只是个亲王,你没有权利要求少林!”
“权利?呵呵!”李煜冷笑一声,一挥手,身后路求索立即会意,亲自操炮,一拉炮绳,轰的一声,青烟升起间,一颗炙热的开花弹击打在少林寺正门牌匾之上,将牌匾打穿之后随即发生爆炸,炸烂了那光鲜亮丽的门楼。
也有那倒霉蛋,被崩飞的木屑击中大腿,顿时血流如注,哀嚎不已。五百武僧组成的罗汉大阵被吓得瞬间告破,武僧们皆惶恐的向后倒退。
怕死是人之常情,即便是少林高层声嘶力竭的阻止,也依然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老和尚,你说孤的这点权利够不够?不够还有,求索,继续满足他!”
“是!”沧啷一声,路求索抽刀在手大喊道:“炮营,准备继续炮击!”
“别!别!”玄慈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声嘶力竭的阻止道:“吴王殿下,殿下,有事好商量!”
“没什么好商量的!孤来此,不是听你讲道理的,而是要让你们这些秃驴认识一下,孤的道理的!”李煜紧盯着玄慈的双目,威逼道:“就这五个条件,孤一个都不会改!少林寺若是答应,那便一切安好;若是不从,从今天开始,少林不复存在!”
“殿下,这,这不合规矩呀!”
“孤的规矩就是规矩!”
此言一出,众玄字辈的大和尚皆怒目而视,仿佛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