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很有骨气的人,一生都在致力于“北伐”,多次收留明朝的遗民,与满清也虚以为蛇,只是生不逢时,历史大势难以违背。
金闻言,苍老面容之上的喜色也敛去几分,苍声道:“卫国公说的是。”
贾珩转而又吩咐说道:“李述,你派人去看看那位朝鲜的伪君抓住了没有。”
李述应了一声,然后吩咐着军卒向着外间而去,前往原本在城中的伪君桂嗣哲一家。
……
……
王京,桂府
在城破以后,这位朝鲜伪君的家族也收到了危局,原本收拾了金银细软的桂家,则是乘坐马车,向着城外逃去。
只是刚刚转过街口,就被朝鲜士卒拦住。
显然城中的反正军将,已经将朝鲜伪君桂嗣哲一家当作了奇货可居,打算向汉军邀功请赏,顺便恕罪。
没有多大一会儿,锦衣府卫副千户李述去而复返,看向那蟒服少年,说道:“都督,桂家以及相关家族子嗣,都已经控制起来了。”
贾珩放下手中的毛笔,说道:“金议政,要不要见见你的老朋友。”
而一旁品茗等候的金,苍老面容上现出思索之色,说道:“卫国公说的是,老朽也想见见这位前朝元老。”
贾珩看向李述,道:“去将人带过来。”
“是。”
李述抱拳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金点了点头,清声道:“桂嗣哲也是两朝元老,侍奉过三任国君。”
贾珩道:“金议政信不信,这位桂老先生,会以都是忍辱负重,为了王京城中百姓,为自己的投敌之罪开托。”
金诧异了下,震惊道:“卫国公何以如此笃定?”
贾珩笑了笑,说道:“金议政,不信可以继续往下看。”
少顷,就见桂嗣哲在几个锦衣府卫的押解下,进入厅堂之中,其人头发灰白,面容苍老,一进厅堂,冷声道:“卫国公,你总算是来了,我等翘首以望,如盼甘霖。”
贾珩冷冷看向桂嗣哲,说道:“大胆逆贼,投敌叛变,背叛我大汉,还敢在此巧言令色,大言炎炎。”
桂嗣哲沉吟片刻,说道:“卫国公,老朽都是忍辱负重,不得已才与鞑子虚以为蛇。”
一旁的金闻言,苍老面容上就有几许诧异,而后目光投向那蟒服少年。
这位卫国公,料事如神,真是神人也。
并未见过桂嗣哲,竟能准确预知桂嗣哲在说什么?
贾珩目光冷冷地看向桂嗣哲,讥讽说道:“如此一说,我大汉还要感谢桂老先生了?”
桂嗣哲面上就有些不自然之色,朗声说道:“卫国公,老朽忍辱负重,不仅是为了朝鲜百姓,同样也是心怀义愤……”
贾珩目光凌厉,沉喝一声,说道:“皓髯老贼,无耻之尤!”
桂嗣哲被吓得一哆嗦,面如土色,体若筛糠。
贾珩道:“金议政,以朝鲜法度,似如此叛国之臣,该当何罪?”
“叛国之臣,僭越称帝,应交予义禁府审讯,而后夷灭三族。”金目中冷色涌动,杀气凛然说道。
而下方跪着的桂嗣哲,已是瘫软在地,心头只有四个字。
夷灭三族!
从此桂家将在朝鲜连根拔起,荡然无存。
贾珩剑眉挑了挑,面色阴沉如铁,沉声道:“来人,押下来,严加看管。”
这时,锦衣府卫拖着已经瘫软在地的桂嗣哲以及其儿子,一并拖将出去。
贾珩转而看向金,道:“金议政,你我去祭拜一下朝鲜前大君去吧。”
金点了点头,也不多言,随着贾珩一同前往宫苑的祠堂。
那里摆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