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一章 宋皇后:好端端的,她突然想着生孩子作什么?(1 / 3)

因为除了召贾族中人祭祖祷告祖宗之外,他没有办着什么庆升国公爵位的宴席,更未广发请柬。

前者祭祀先祖,告慰家庙,这谁都说不出来半点儿毛病,但后者广发请柬,邀请文武庆贺,就显得张扬。

这些都是取祸之道。

那丫鬟领了贾珩的命,向着前院花厅快步跑去。

厅堂之中,几位年轻武官坐在楠木椅子上,品茗等候。

大汉忠勤伯谢再义此刻一身武官袍服,沉毅面容上见着思索之色。

其实自受封为伯以来,谢再义就明显感觉与大汉旧武勋体系的四王八公格格不入。

先前举办的庆爵宴中,除却京营之中的将校过来庆贺,不见朝中文臣以及老牌武勋,明显感受到一股老牌武勋势力的排挤和冷遇。

这其实就是没有政治根基所致,哪怕是在大汉朝堂的政治图谱中,也被划分为贾珩一党。

如无卫国公,谢某还在城门口为一马弁,想这些做甚?

谢再义如是想道。

而不远处正襟危坐着的蔡权,则是满面红光,心头振奋莫名。

这几日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三年前还是京营中一普通百户,如今已升为一营都督同知,而爵位也提升至男爵。

董迁放下手中的茶盅,偶尔瞧见谢再义,目光深处涌起一丝羡慕。

这次随军北征,虽也立了一些功劳,但没有封着爵,在中护军中补了个参将的缺。

待三人被丫鬟引至书房不久,少顷,就听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从廊檐下传来,谢再义抬眸看去,目光崇敬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抱拳说道:“末将见过节帅。”

蔡权与董迁也近前,向着那少年抱拳行礼。

贾珩近前扶住谢再义的臂膀,笑着说道:“都是自家兄弟,无须多礼。”

几人重又落座而下,谢再义虎目之中满是关切说道:“节帅昨日如何向宫中递送交辞疏?”

蔡权与董迁也都向少年投以疑惑目光。

这京营节度使做的好好的,先前为何向宫里递送辞疏?难道朝中又生了什么变故?

贾珩面色沉静,徐徐道:“有人在暗中鼓噪舆论,想要中伤于我,我想着掌管京营,精力多有照顾,不如全心谋划边事,就向着宫里递交辞疏,但为圣上所拒。”

谢再义听完,面上顿时见着怒气翻涌,说道:“这些文臣,在东虏在北疆逞凶之时,未见他们上阵与虏寇厮杀,现在天下刚刚太平无事,就又出来生事。”

提及此事,蔡权愤愤说道:“这几天我去兵部,就见着一些奸滑文吏,说话怪腔怪调,真是好生可恨!”

“并不仅仅是文臣,还有一些嫉妒我等兄弟征虏大胜的开国武勋。”贾珩道。

谢再义目光冷闪,道:“节帅是说南安郡王?”

贾珩轻声说道:“我们打赢了胜仗,掌兵务权柄渐重,而南安郡王等人自是视我等兄弟为眼中钉,肉中刺。”

谢再义眉头紧皱,问道:“未知节帅接下来有何打算?”

贾珩冷声道:“先不用理会彼等,我等兄弟还是按部就班,平虏御夷,待时机成熟之时,再作计较。”

谢再义点了点头,说道:“东虏虽经大战,但并未伤及根本,休养一二年又可能卷土重来,以后多有用兵之时,那时再看谁是国朝柱石!”

蔡权点了点头,赞同道:“谢兄所言不错,开国武勋这些年腐朽到何等地步?他们尸位素餐,嫉贤妒能,满朝文武谁人不知?”

贾珩沉吟说道:“最近锦衣府的情报显示,东虏会在西北为祸,你最近寻一些西北山川地理的舆图观瞧,不定什么时候会用到。”

从潇潇这两天给他的一些资料看,西北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