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机警之辈,倒也没有那般容易的。”
他隐隐觉得事情可能不会这般顺利,或者说还有其他的说法。
或者说,从他想要篡夺陈汉皇位之时,注定就要忍受世人的不理解,甄晴、咸宁都不会怎么理解他。
甄兰将一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贴靠在贾珩火热的胸膛上,听着那蟒服少年坚强有力的心跳声,冷艳、幽丽的妙目当中似有熠熠光辉。
等珩大哥成了皇帝,她应该也就是皇后了。
甄溪将那张明媚、酡红的小脸,也向贾珩怀里拱了拱,翠丽修眉之下,那双熠熠而闪的明眸当中,也有几许羞意莫名涌起。
贾珩轻轻拥住甄溪光滑圆润的肩头,面上也有几许怔怔出神。
如今的大汉朝堂,文臣对他的“痛恨”和警惕,只怕已经到了极致。
贾珩思量着,正在衣襟里凑着的手,掌指之间,可觉丰盈团团流溢,凑近而来,一下子亲昵在那丽人的丰润脸蛋儿上,就觉脂粉香艳在齿颊之间流溢不停。
甄兰柳眉弯弯一如月牙儿,那双绮韵流溢的美眸可见丝丝缕缕的妩媚流波,道:“珩大哥,想什么呢。”
贾珩点了点头,粲然如虹的目光闪烁了下,说道:“国朝立国百年,气数未尽,尤其自崇平新政之后,国势日渐鼎盛,正是天下归心,人心思安之时,贸然行事,只会被气运反噬。”
甄溪两道翠丽修眉之下,晶然熠熠的美眸,可见眸光莹莹如水,柔声说道:“姐姐应该不知道珩大哥的想法吧?”
贾珩伸手轻轻抚过甄溪的一侧柔弱香肩,叹了一口气,说道:“她如果知道,早就和我拼命了。”
磨盘绝不容许自家儿子的皇位再丢了,哪怕是他,如果敢染指皇位,只怕将来少不了反目成仇。
甄兰似能捕捉到贾珩心头的愁闷之情,温声道:“不当紧的,等到那一天,我和妹妹再多多劝说大姐姐也就是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等到那时再说吧。”
而此刻的贾珩还不知道,京城中正有一股巨大的洪流正在涌动不停,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阴谋。
……
……
时光匆匆,如水而逝,不知不觉就是两天时间过去。
国子监监生围攻安顺门闹事的风波,并没有平息下去,反而因为一位内阁阁臣和文臣的被牵连,愈发波谲云诡。
这一天,可见蔚蓝无垠的苍穹之上,天色阴沉莫名,夏雨滂沱倾盆,“噼里啪啦”地拍打在青砖黛瓦的房舍上方,雨水涓涓流淌而下,沿着乌青檐瓦向下流淌。
而庭院西南角的那棵枝繁叶茂的,此刻正在寒风当中随风摇晃不停,微风吹来,树叶愈见青翠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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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京城,魏王宅
魏王一袭素白色蟒袍,腰间缠着一条犀角白玉腰带,正自落座在一方书房当中。
正值傍晚时分,光线昏暗,高几上已经点起了烛火,摇曳不定的烛火照耀在那魏王那张幽晦不定的面容上,额头之上缠绕着一根碧玉发带。
而那张苍白衰败的面容上,就是现出震惊之色,将手里的书信阅览再三,只觉一双手臂都在剧烈颤抖不停。
难以置信!
这同样是陈渊的一封信,自是记载了对贾珩玷辱皇室血脉的猜测,以及对贾珩勃勃野心的控诉。
其中,以龙凤胎为线索,将李纨先前生了龙凤胎一事,与宋皇后和甄晴所生龙凤胎联想在一起。
魏王面色变幻不定,那双阴鸷、冷厉的目光震惊不已,喃喃说道:“母后怎么可能……”
可以说,魏王实在不敢相信,自家眼中一向圣洁、慈爱示人的母后,竟与比自己年龄还要小上许多的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