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有心之人劫持了他们两个,在地方上闹出乱子来,可是了不得的事儿。”
贾珩点了点头,道:“娘娘放心,如今天下海晏河清,九州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人心思安,纵然宵小在地方为祸,也难以撼动安定大局。”
端容贵妃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宋皇后,那张香肌玉肤的脸蛋儿上现出一抹担忧之色。
宋皇后细秀柳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凝视着那蟒服少年,沉声道:“如果然儿和炜儿他们两个真的在地方上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子钰到时候要如何处置?”
“自是因罪论死!”贾珩面色凛然,如寒霜薄覆,目光锐利几许,沉声说道。
宋皇后:“……”
这个混蛋,这般不讲情面的吗?
贾珩沉声道:“朝廷自有法度,先前二王领兵逼宫宪宗皇帝,已削其爵,而二王仍然怙恶不悛,不知安分,那么如果荡平其所生祸端之后,自当以其罪论死!”
宋皇后闻听此言,心头难免一惊,看向那眉眼冷峻的青年,说道:“难道朝廷就不能有所恩典了吗?”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两块肉,宋皇后在这一刻,眉眼低垂,心绪莫名低落。
贾珩眉头挑了挑,凝眸看向宋皇后,沉声道:“先前何尝没有恩典?如果二王再行反逆之事,仍降以恩典,宽赦其罪,天下之人势必争相效仿,朝廷威严何存?”
“你……”宋皇后俏脸煞白,眉眼之间涌起愠色。
端容贵妃见气氛僵硬无比,连忙出言缓和了下气氛,说道:“还是先将人找回来再说,别的等等再说不迟。”
宋皇后这会儿,眸光凝视着贾珩,心头也生出了一些怨怼之意。
她为他生了一对儿龙凤胎,难道就不能怜惜他一些?
端容贵妃岔开话题,问道:“子钰,咸宁这几天在家里怎么样?”
贾珩低声说道:“咸宁在坐月子,这几天一切尚好。”
这几天,他也没有怎么去见过咸宁了。
宋皇后声音中忧色不减分毫,说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而就在贾珩去见宋皇后之时,坤宁宫的甄晴,此刻也为魏王陈然与梁王陈炜出京的事儿,忧虑莫名。
“锦衣府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人给跑了。”甄晴那张香肌玉肤的脸蛋儿上满是惊怒之色,纤纤玉手拍了一下一旁的小几,顿时可见茶盅盖碗上下乱飞。
不远处的女官,连忙并拢了双手,脸上现出一抹畏惧之色。
“去将卫王寻来,本宫有话要问他。”甄晴修眉弯弯一如月牙儿,心头烦躁不胜,吩咐道。
那女官闻听此言,连忙转身离了宫殿,向着外间而去。
甄晴起得身来,在殿中来回踱步,那张雪肤玉颜的脸蛋儿上满是一抹担忧之色。
而贾珩此刻正在宋皇后宫中叙话,听到宫女相召,也不多说其他,转而去见甄晴。
可以说两人现在就是贾珩的东西两宫。
坤宁宫,殿中——
宫女、嬷嬷垂手侍奉,脸上见着担忧之色。
两道淡黄色帷幔挂起的暖阁当中,花纹繁复的兽头熏笼之中,香气袅袅而升,沁人心脾。
甄晴容色幽冷如霜,黛青修眉之下,清冷莹莹的眸光凝露一般看向贾珩,喝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儿?魏王和梁王怎么可能跑出了京城?”
贾珩点了点头,拱手说道:“娘娘容禀,魏王和梁王两人在宅邸”
甄晴翠丽修眉蹙紧,目中浮起一抹狐疑,打量着贾珩,说道:“本宫为何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贾珩目光闪烁了下,说道:“娘娘误会了。”
甄晴狭长、清冽的凤眸中满是危险之芒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