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恐怕很难五连冠吧?就不说这种模式多脆弱,就是大家脸上也不好看,弄不好更衣室会出问题。”王艾皱起眉头不说话了,大家面面相觑,保卫们接着谈他们的了,女人们则有些后悔。既然王艾不想干那种实权队长,不想肩负那份责任,就不该如此强迫他。“不想干就不干,我们也是多余。”小美人儿最先行动起来:“你还差一个五连冠吗?对别人是传奇,对你是平平常常。”“我还没五连冠过。”“可你都多少连贯了?欧洲金靴十多年了吧?都要把全世界的射手吓死了,哈哈。”许青莲也行动起来。“就是啊,要给别人留余地啊,月满则亏嘛。”康丝也补充。“嗯,也对。”王艾脸上露出笑容。两天后,晚上的伯纳乌,王艾一家人全到了,看了一会儿比赛女人们齐声哀叹:“他还是当队长了。”场中的王艾并未佩戴队长袖标,但那比赛中的一举一动、一个目光、一次脚步,令看了他无数国家队比赛的女人们马上就认出了那道与国家队里极为相似的身影。王艾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动作,什么频频和队友沟通、打手势、喊话,什么都没有,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注意到他比平时看队友的时间长了那么一点,表情专注了那么一点。就这么一点,在其他人身上大家根本注意不到,可在王艾身上,哪怕是最乐观、最吊儿郎当的本泽马都感到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