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免费玩？！”小狐狸睁大眼睛等着企讯说话。

“从今以后君幻凌云阁永久八折优惠。”

“呸呀！”小狐狸骂道，“你这个抠门的奸商！帮你这么大忙，你就弄个八折优惠？要点脸不？”

企讯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没办法，我要说永久免费，妹妹你估计第二天就得把整个君幻凌云阁搬空。”

“也是啊。”小狐狸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流氓玩意。

意外之喜让一直闷闷不乐情绪低落的大企鹅咧着嘴大笑。之前张天青和李贞英带来有关“灭族”的消息导致他对自己复活元鲲的想法产生极大怀疑，一度要放弃计划。此时小家伙们还活着，企讯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灭族仇恨”对他的影响稍微淡了一些。当然，也仅仅是淡一点点而已，复活元鲲还会进行，但待他复活后，企鹅大概会重新考虑与“兄弟”的关系。一边是“族群之仇”，一边是“兄弟之亲”，孰轻孰重，孰是孰非，足够企讯思量一段时日。

“乌鸦，鹰翼在你那？”擦干净浑身口红印的花熊再次变得“憨实”，尝试重立人设，为了“逼真”，他在酒席间连酒都没喝，而是请服务员喂他牛奶。要说这个憨货，长得实在可爱，服务员们一个个喜欢的不得了，一直盯着他瞧。重立人设进行的特别顺利。“我听说天兵天降刮地三尺也没逮到鹰翼。”

“蠢雄，不要乱说！我可没抓什么鹰翼。”鸟人否认道，“只是弄了只小猫头鹰关在秋鸟山。”

“果然是你。”企讯说道，“胆子好大呀。东华帝君点名要鹰翼，你竟敢藏匿？不想活了？”

“只要他们逮不到证据，奈我何？”鸟人道，“是吱吱那家伙藏的。趁着所有妖魔昏迷，它带着小企鹅、鹰翼悄悄离开，绝对没人发现。”

听闻乌鸦的话，企讯和花熊互看一眼，瞬间明白对方的意思。他们都很想问那些天阳族的火精火灵是否还活着，但生恐鸟人不高兴，没敢问。

“死了，都死了。”没人问，却有人答。秋千冷着脸说道：“我下的手，元神很碎，但足以轮回。”

“……”酒席的气氛瞬间凝滞，没人出声，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许久后。“吱吱现在在地府吧？”鸟人情绪不佳，低着头，问道。

“嗯。”秋千面无表情地说。

“她们……”鸟人似是又想问什么。

秋千打断乌鸦的话，斥责道：“还记得卵二姐那次吗？当时你是怎么对婆婆说的？这种事你不该问！”

“好吧。”鸟人还是低着头，一对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