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案子感到害怕,简直愧对那身警服,但这就是我真实的感受,我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自己。
那个未知的真相,就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我越是觉得恐惧害怕,就越是想要把它给挖出来。”
说到这里,他拿起咖啡喝了一大口,声音里似乎都带出了几分苦涩:
“我知道这挺病态的。后来我也看过心理医生,医生说我这是职业病,需要定期进行心理评估。
那时候我已经调回了本局,我就利用业余时间陆续收集了一些资料,每次出差办案的时候,我也会在兄弟警署的帮助下,尽可能地调查走访。
你现在看到的这些,就是我那时候收集到的。我对这案子产生恐惧,也是在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