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也是心有余悸道。
“那老东西不好好在家里,面壁思过,怎么跑到我们陈县来了?”
姚字顿时没了脾气,骂骂咧咧道。
“大人,据说是外出访友,归来时,路经陈县,巧遇重伤的韩信。”
“不过大人放心,那韩信已是必死之身,绝无任何侥幸。”
领头武士斩钉截铁道。
“嗯?”
“怎么回事?”
“本郡守不是说了,要留活口吗?”
姚字嘴巴都被气歪了,人死了,非儿的天兵册怎么办?
“大人息怒,不是我等所为。”
“而是轩公子事后带着一群好友,可能是为了非公子出头撒气。”
“用粪便淋了韩信满身都是,大人也知道,韩信挨了五十鞭笞。”
“浑身皮开肉绽,那粪便乃至阴至邪污秽之物,伤口一旦感染,必死无疑。”
领头武士一五一十的如实回答道。
“这个孽畜,他疯了不成?”
“这与当众杀人有何区别?”
姚字顿时被气的两眼发黑,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
领头武士不敢再接话,那轩公子也不是外人,是郡守大人的妻侄。
非公子的表兄,自己这个属下,实在不好接话。
“派人去盯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绝不能让他活着离开陈郡,跑到咸阳去。”
虽然理是这个理,但姚字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属下这就派人前去。”
领头的武士恭敬无不道。
“不,你带人亲自去。”
“切记,不要冲撞了那个老东西。”
姚字想了想,再三叮嘱道。
“喏,属下明白。”
“属下告退。”
领头武士站了起来,对着姚字拱手一拜道。
“滚吧!”
姚字憋了一肚子火,到嘴的肥肉,竟然就这么飞了。
该死的老东西,都活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不死呢?
一众武士,立刻灰溜溜的离开了。
陇西行宫……
“臣王贲,拜见陛下。”
王贲身穿重甲,来到大殿中央,对着王座上的嬴政拱手一拜道。
“爱卿免礼。”
嬴政神色平淡道。
“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有何差遣?”
王贲有些疑惑道。
“朕要返回咸阳了。”
嬴政直接开门见山道。
“额!”
“陛下回咸阳,那陇西的演兵大会怎么办?”
王贲怔了怔,有些迷惑道。
“朕回咸阳,这陇西官职最高,爵位最尊的人,就是爱卿了。”
“那这演兵大会,当然爱卿主持了。”
嬴政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不容拒绝道。
广邀四方邻国,昭告天下,可都是陛下您的注意啊?
怎么到头来,背黑锅的又是臣了啊?
“陛下,这不合礼制。”
王贲觉得这口黑锅自己真的背不了,万一与哪国发生了不愉快,两国战端一开,自己还不被唾沫星子给喷死?
“不,你错了。”
“爱卿觉得哪个邦国的君主会亲自来?”
嬴政看着王贲,神色严肃道。
“这……”
“恐怕都不会来……”
陛下心中就没一点逼数吗?
毕竟当年秦楚武关会盟,先昭王可是给天下人,开了先例,直接扣押了楚王,并将其囚禁至死。
谁特么的疯了,哪家的王还有这么蠢,敢孤身来秦?
莫非是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