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跑到何雨柱的面前道,“这都是二大爷拾掇我干的,他说你每天不给他面子,让他在这院儿里没有威严,想给你点颜色看看。”
“给我颜色就去写匿名信啊?”何雨柱扭头看着三大爷道,“你们还不如直接让保卫处的同志将我带走得了。”
二大爷现在已经神志不清,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二大妈赶紧劝道:“柱子,你二大爷应该不是有心的,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再说了,你不是没被带走嘛。”
“二大妈,您这话的意思是柱子如果被带走了才能和他刘海中一般见识了?”一大爷打抱不平的说道,“你把柱子当什么了?”
“我打死你这个刘海中!”说着聋老太太直接举起拐杖就打了二大爷两下道,“我孙子就是你们这么欺负的吗?是不是看我老太婆不舒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还有你!”聋老太太都打了三大爷两下道,“就你还是个老师呢,就这样助纣为虐的吗?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二大爷是直愣愣的不知道状况,三大爷是低头小心赔着不是。
“刘海中,阎埠贵,你们两个给我听好喽。”聋老太太将拐棍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两下道,“要是我孙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老太婆就跑到谁家的房梁是吊着,这辈子都跟你们几个!”
此话一出,整个四合院都寂静无声。
秦淮茹握着纸条的手也不由得一抖。
这尼玛太狠了点吧。
这四合院以后谁还敢惹他何雨柱,不想过日子了吗?
何雨柱瞅着三大爷道:“我答应给你儿子帮厨的事,我看还是算了吧,省的到时候有人吃出毛病,你还怪我头上呢。”
说罢,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往后院走去。
年夜饭吃了个虎头蛇尾,院里的街坊邻居们江桌子上的剩饭剩菜各家分分,然后便收拾桌子各回各家去了。
同时他们对于以前推选出来的三位大爷意见也开始越来越大,如果不是他们年纪跟身份在那里放着,估计早就有人开始反对了。
三天两头开会,没有张家长,也没有李家短,全尼玛跟何雨柱有关系,这叫什么全院大会,不如叫柱子找茬会得了。
聋老太太拉着何雨柱的手道:“现在人心思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不像前几年那样的团结了,这不好,很容易出问题的。”
“当年我丈夫跟儿子北上打棒子的时候,那时候人心多齐啊,大家心往一块使,劲往一处用,将万恶的鹰酱给打跑了,虽然他们俩都没有回来,但是咱不后悔啊。”
“柱子,老太婆我活这么大年纪了,也看透了。”她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话锋一转道,“小娥飞跑了,但是这不又来了个羽毛啊,你可不能让她也飘走了。”
“老太婆想趁着还能动弹,多抱抱我的小重孙子哩。”
何雨柱被聋老太太这左一榔头,西一棒槌给敲的有些晕。
但是他明白,这聋老太太是真正的属于那种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宝贝,跟贾张氏那个老妖婆比,就是皓月比之狗屎,凤凰比之蛆虫。
“奶奶,你别急嘛。”何雨柱笑着说道,“孙儿保证让您抱个大胖重孙子的。”
“那奶奶我就等着了。”聋老太太进门拿出两个用红纸包的小红包递给何雨柱道,“这两个红包,一个是你的,一个是给那个羽毛的,你赶紧帮奶奶送去吧。”
何雨柱接过聋老太太递给他的红包,心下十分感动,这是他在这个世界第一次收到红包。
按照传统,何雨柱刚准备屈膝跪下,给老太太拜年,聋老太太直接用拐杖轻轻打了何雨柱的屁股道:“这么多年都没见你给我磕头,现在还磕个屁啊,赶紧的把红包给我送去!”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