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人的十个大汉很是忐忑,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俊美男子,后背都湿了。
“见,见过六当家的。”刚开口,就开始哆嗦了。
阴翳的眼睛扫过下面的十个男人,缓慢的声音,一字一句开口“昨晚,你们碰过她没有?”
下面的人都是一愣,她?她是谁?想到昨晚的命令,抖的更厉害了。
一个大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磕的砰砰直响,一边磕一边大声求饶“六当家饶命,六当家饶命,我们,我们下次一定办好您的差事,下次一定办好。”
其余的几人也忙磕头饶命。
赫连独眼睛一亮,再次问道“你们确定没有碰过她?”
这下众人都听懂了,忙点头如捣蒜,连连保证只是喂她喝了烈药,还没有碰人就跑了。
赫连独眼睛眯了起来“喂她喝药?”
“是是是,就喂她喝”“带下去!”地上的大汉还没有说完就被赫连独沉声打断,从天而降几个黑衣男子,瞬间将他们打晕带走。
赫连独一个人在椅子上坐了良久,直到几个当家的过来请他喝酒,才施施然的跟了上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申时时分赫连独来到后山,随手招来一个妇人,问她可有见到陌生女子走动,被招来的妇人害怕的摇头。
随便摆了摆手,赫连独来到昨晚呆过的房间,离的远远的,赫连独看到那间房门并没有关上,还保持着自己走时的模样。
快步来到门口,门里地板上,云安安正悄无声息的睡在那里。
确定云安安并没有死,赫连独找来几个妇人,吩咐她们把云安安清洗干净。
清洗干净的云安安看着清爽了很多,起码不再是血淋淋的模样。赫连独坐在床边,定定的看着,过了一会儿,才仿佛下定决心一样,低下头来。
两唇相贴,并没有恶心反感的感觉。赫连独便开始一步步摸索,然后,赫连独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有感觉。
惊讶的看了下身一眼,赫连独目光变得深邃。一拂衣袖,赫连独便去了后山。
随意的来到长的还算可以的女子面前,赫连独一把抓住女子的手,然后,一股恶心感瞬间袭来。
长相秀丽的女子畏畏缩缩的跪倒在赫连独脚下,害怕让她的声音都变得颤抖。
“六当家的,好,六当家有何事嘱咐秀莲。”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
赫连独只感觉烦躁无比,刚想离开,想到昏睡的云安安,又停下了脚步。
“去端一碗白米粥来,要温的。”
“是”声音很细很轻,如果不是赫连独耳力过人,都听不到。
不耐烦的赫连独一句话都不想多说,抬脚就来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床上依然睡的安稳的云安安,心里忽觉好受了点。
叫秀莲的女子很快端了碗粥过来,赫连独沉声吩咐“喂。”
秀莲战战兢兢蹲下,舀起一勺米粥就去喂,可不管她怎么弄,云安安就是咬紧牙关不张嘴。秀莲急的眼泪都下来了。
赫连独来到床边,伸手把云安安半抱在怀里,可还是喂不进去。伸手去捏云安安的两颊,可云安安的两颊都变形了,依然没有张口的意思。
赫连独的耐心没了,冷眼扫了秀莲一眼,秀莲吓的一抖,手中的碗掉了地。
黑色在赫连独眼中蔓延,看着地上不住磕头的人,喉咙里涌出一个“滚。”
一声滚,秀莲仿佛如蒙大赦,忙不迭的往门口跑去,却在踏出门口两步时,被悄无声息的人打晕带走。
赫连独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既然云安安对自己的身体有益,他也就不客气的遵循自己的内心了。
因为身体的原因,在赫连独短暂的二十八年的岁月里,女人是麻烦与厌恶的存在,骄傲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