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大人帮我杀了他们”刚一见到高远,艾莉亚就激动地呼喊起高远的名字,并且要求他帮助自己杀死了眼前这些兰尼斯特家的人,“他们杀了我的父亲高远大人您快帮我杀了他们”
“小狼落入狮子的口中,所能做的就只有不停地哀嚎与叫唤。”雨水不断顺着弑君者的脸庞流淌,而他的语气却颇为不屑,“殊不知她所祈求帮助自己脱离狮口的人,此刻也是自身难保了。”
“弑君者,你这是什么意思”安达爵士策马上前大声呵斥,“你最好快点放了艾莉亚小姐,她可是国王御前首相的女儿”
“国王的前任御前首相”兰尼斯特家的雄狮在雨中桀骜不驯地大吼,“至于现在嘛,他只不过是个偏远地区的一个领主罢了”
“兰尼斯特,难道你疯了不成”安达爵士不敢置信地问“你这是在挑起战争,绑架了北境守护史塔克家的女儿还不算,你现在竟然还想要公然袭击我们的东境守护者大人”
高远平静地挤出人群,并风轻云澹地说“我想他现在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同时也很清楚自己这样做的后果究竟是什么”
詹姆兰尼斯特的脸上露出微笑,顺便梳理了一下自己被雨水浸湿的金发“此话不假我现在正在找我的老弟,高远大人您应该还记得我弟弟吧,对吧”
“我们在去拜访临冬城的时候,他还跟着我们一道呢。”詹姆兰尼斯特说,“和我一样的金色头发,嘴里总是说着些不饶人的话,个子大概只有高远公爵你一半高。”
“我记得非常清楚”高远脸上也是露出微笑,“因为不久前我才在国王大道上见过他,但是我清楚得记得他的身高只有我的三分之一,而且嘴巴里也似乎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听说他似乎在半路上碰到了点麻烦,家父为此深感焦虑。”此刻弑君者脸上的微笑已经消失了,“您该不会正巧知道是谁绑走了我的弟弟吧”
高远耸耸肩,雨滴立刻汇集成“小溪”从他的斗篷背后流下“应凯特琳夫人的开口相求,我命令手底下的封臣协助凯特琳夫人逮捕了令弟,以为其所犯下的罪行负责并接受审判。”
弑君者闻言顿时怒不可遏,自剑鞘中拔出那柄黄金长剑,策马来到高远的面前“拔剑吧,高远大人”
“虽然我恨不得像杀尹里斯那样宰了你,但我宁愿你死的时候手里拿着武器。”詹姆爵士眼神冰冷且憎恨地凝视着他,“那晚在临冬城的晚宴上我败给了你,现在让我们将这些新账和旧账一起算清楚。”
“你现在向我挑衅只是在找死,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这一点相信你应该很清楚”高远无奈地摇摇头,“我从未说过你弟弟提利昂有罪,目前事件的真相还在调查之中。待到我们调查清楚了,只要能够证明提利昂是清白的我们便会放了他。”
“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冲动,竟然公然袭击了史塔克大人并绑走了她的女儿。”
“多说无益,我们还是手底下来见真章吧”詹姆兰尼斯特根本没有耐心听高远解释。
“恐怕你没有考虑过自己这样做的后果,你以为你杀了史塔克大人并绑架了他的女儿之后,凯特琳夫人还会放过你的弟弟提利昂吗”高远警告弑君者,“原本在证明了提利昂的清白之后,你还可以见到他安然无恙地回来,而现在”
“恐怕无论如何他都是必死无疑了,我劝你在事情还无法挽回之前趁早收手,否则提利昂就真的死定了。”
“她真的会这样做吗奔流城高贵的凯特琳徒利会谋害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人质依我看她恐怕不会这样做”詹姆兰尼斯特质疑道。
高远冷笑一声“正常来说她的确不会这样做,但在你带人袭击了她的丈夫并绑架了她的女儿之后,情况和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詹姆兰尼斯特深沉地叹息一声,随即便将手里的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