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测旗杆的,好几位同学利用了等比例去计算。
有一个词不是叫做午时三刻,古代人利用太阳照耀物体上的投影,来判断具体时间。
太阳照耀在旗杆上,测量影子的长度。然后找一根棍子,测量棍子的长度,以及测量棍子影子的长度。用等比例就可以计算出旗杆的高度。
当然,还有的同学,用照相机,借用它的原理,来测量旗杆的高度,这原理就有点复杂。
测量山高度的,有的同学想出了,用气压计分别测量山顶和山脚的大气压,然后用气压差,计算山的高度,这涉及到物理知识。
我这里就不一一叙述了,下课后,同学们可以自由交换,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
通过这些生活中的例子,我们知道数理化是不分家的,数学是其他学科的基础,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学好数学,用处还是挺多的。
好吧,那我们就继续开始上课,今天我们要学习的内容是——”
众人沉浸在学习之中。
霍家,听到霍云筝再次昏迷的消息,柳景蕙放下所有的工作,急匆匆从港城奔赴京市,已经是几天后了。
霍云筝已经醒了,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之前幸运了。
腿部以下完全没有知觉,便是连一双手都成了老妪的手,看上一眼,就令人心惊,必须时时刻刻带着手套。
霍云筝一直是一个瓷美人,琉璃易碎,必须小心呵护。如今成了这副鬼样子,完全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几次奔溃晕倒。
看着病床上消瘦的女儿,情况比在港城的时候更糟,柳景蕙心疼不已。
“阿兰,云筝怎么会又吐血了。你不是说带她来京市找大夫治病吗?怎么越治身体越差。实在不行,带她回港城。”
“不行!”柳景兰想也没想便拒绝,“大姐,云筝的病,港城的医生要是能够治好,早就治好了,怎么会一直拖到现在。
他们连云筝得什么病都检查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说云筝体弱,云筝回去了又有什么用。
大姐,我已经在找大夫了,很快就会找到的,云筝只要再坚持几个月就成了。
她的病会彻彻底底的好,和其他女孩子一样,能跑能跳健健康康。”
“那个大夫究竟是谁?他医书这么好,不可能默默无名。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我让认识的人帮忙找一找,总是能够找到的。”柳景蕙面上闪过几丝犹豫,“实在不行,让延卿帮一帮忙。”
柳景兰脸上全是抗拒与不快,“大姐,你不要提小弟了。他现在压根就不认我,直接将我当成陌生人。我送请帖上门,拒之门外,他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
原本淡然的柳景蕙,面色变的黯然,苦笑一声,“当初,毕竟是我们先抛弃他的。如今延卿不认我们,情有可原。”
“大姐,我们也是被迫无奈,当时那种情况,我们继续留在家里面,哪里还有命在。但凡有一条活路,谁愿意背井离乡这么多年。甚至连父亲去世,都不能够给他上一炷香。”
当年她们借着一把大火,烧毁了整个柳家,直接炸死。两个孕妇大着肚子,一路奔波,到处逃命,何其艰难。
阿兰甚至为了保护她,失去了肚子里面的孩子。
一想起这,柳景蕙便愧疚不已,“阿兰,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为了救我,小玥也不会离开。”
“大姐,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事情已经过去快二十年了,提起也徒增伤感,只当我与小玥我们母女缘分浅薄。
逝去的已经逝去,人活着,应该向前看,好好珍惜眼前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