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到底想让他怎么样了。
“你说呢?”他不置可否的反问,眉头轻蹙,薄唇轻抿,看起来应该挺疼。
心虚与内疚让她横不起来的弱下了态度,勉强的赔着小心翼翼的笑,安抚着他“我……再轻点,你要是觉得疼,就喊一声。”
“你不是不让我喊吗?”傲娇的挑着眉,抵触的情绪有够明显的。
“……”戚沫瞟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清理伤口。
刚才自己是怎么丧心病狂的下得去嘴,咬这么用力的?
看看把这么漂亮一只手,咬得一个洞一个洞的,万一留了疤,别说他自己有多恼火了,就连她都觉得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死罪啊!
唉,以后切不可再这么不计后果的冲动了,被牵一下手又不会少块肉,至于这样吗?
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
“你干嘛呢?”欧尚卿好笑的看着她短短几秒钟内换了好几种表情的脸。
这一会儿懊恼、一会儿愤怒、一会儿意难平的样子,就不知道她这小脑瓜在这几秒钟里到底转了多少事?
“处理伤口,看不见吗?”以后对他好点这种决定她自己知道就行,以免被他知道了,万一助长了他有恃无恐,蛮不讲理的恶习性,就不好了!
“戚沫的嘴,骗人的鬼。”欧尚卿轻叩了下她的脑门,虽然攻击性不大,但侮辱性很强。
戚沫愤愤的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下却没舍得报复在他的伤口上。
“要包扎吗?”伤口周围的血迹都清理干净了,剩下几个弧形的血色小洞排在白皙的手背上,看着好不触目惊心,愧疚感再次上升。
“不用,缠个纱布遮一下伤口就可以了。”欧尚卿不在意的动了动手,随即笑道“戚沫,这算是你今天给我的第二个定情信物吗?”
第一次是食指指尖处那一个蝴蝶结的“戒指”,现在这算是戴在手背上的“镯子”呢?
“让你今天没病装病,现在活该遭报应了吧?真的缠上纱布了,是不是很满足?终于如愿以偿了。”戚沫自动过滤不想听到的话,一边帮他缠着纱布,一边调侃道。
好巧不巧的,还是同一只手,果真是报应不爽!
“全拜夫人所赐,为夫之幸也!”一点小伤换来她的关心,怎么样都值了!
“油腔滑调。”红了脸,娇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