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才能制造成这样的痕迹?
“总裁,咖啡喝完了,你是不是该回公司了?十点半还有一个会议,是关于新科科技的下一季……”
“戚沫,你又撒谎,你是撒谎精吗?”感冒发烧,撞柜子上,她可真能编!
“……”戚沫咬住了唇,偏过脸,望着他的目光中,有着明显的抵触。
“随你吧!”欧尚卿突然一阵烦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揪心,转身就往外走去。
“总裁!”在他打开门的时候,他听到她在叫他,声音不大,甚至小到像只小老鼠“吱”了声。
他还是听见了,握着门,没有回头,静等她接下去要说的话。
“昨天说的那事,还算数吗?”她的声音有些飘忽,仔细听,能听出她强忍下的不甘心。
他将打开一条缝隙的门重新关上,锁“咔嚓”一声的声音格外清晰。
回转身,倚靠在门背上,高深莫测的看着她,但笑未语。
“算数吗?”她皱着眉,又追问了一遍,音量也提高了些许。
“算。”很肯定的点头,他说过,他的命运只掌握在他自己手里,要怎么支配,全看他高兴。
“我可以跟你结婚,但我有一个要求。”她咬了咬牙,就像在谈判桌上谈公事般,谈起结婚的时候,没有什么感情,更像是在谈一笔交易。
“说。”他倒是好奇,跟他结婚,还有要求?
“以你的姓,取我的名。”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将每个字都咬得份外重,份外严肃。
“以我的姓,取你的名?”欧尚卿挑了下眉,这是什么要求?
“我只有这一个要求,其他的,都无所谓。”她不想姓戚,她痛恨姓戚,这辈子最想摆脱的就是“你别忘记,只要你姓戚的一天,你就还不清”这句话。
“可以说说原因吗?”欧尚卿走回来,往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看似唇角吊着笑,可戚沫能感受到他眼眸中那抹凌利得能穿透她内心深处的锐光。
“可以不说原因吗?”戚沫坚持着,或许这样的坚持并不能坚固到可以与他抵御,若是他说不可以,她还是会考虑一五一十如实告诉他。
毕竟,现在是她有求于他!
悲哀的发现,自从跟他有着丝丝缕缕的牵连后,她好像就失去了独善其身的能力,总是有事需要求助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