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欺凌。”
“他本来喝醉酒,不然我也打不过他。”
“这个圈子待久了之后,这些事情其实见过不少。也有像你想得那样用法律武器维护自己,但随后也会被更强大的资本控制下去。更多的情况,还是选择忍气吞声或者干脆随波逐流了。你刚才动手的时候不怕吗?”袁磴问她。
“我要怕什么。”
“这个人我是否得罪得起?我打了他需要承担什么后果?我会不会给他的健康造成威胁?或者,我会不会打死他?”
“没想过。”晏安坦荡地说“打他得第一下是因为想保护自己想逃命,之后再打,就是因为我生气。你上述说得那些情况,我一个没考虑过。”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这样的脾气。”
袁磴看上去还要说什么,可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说“车来了,我送你回去。”
晏安跟他到了停车场,见来接他的车并不是平时跟他上班的那辆,就连司机也是完全陌生的面孔,看上去有点凶。袁磴说“这是我自己家的车。”
晏安坐上车就给江朝暮打电话,大致说了刚才的情况,让她和团队立马去她家等她商量善后的情况。
挂了电话,袁磴就跟她说“其实你可以不用说,这件事已经解决了。”
晏安还是那句话,“嘴长在他身上,他要出去说些什么我总要有应对的办法。”
“他不敢的。”
晏安见他看向窗外,问“你那么肯定?”
“因为我也动了手,所以他不敢去说,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夜幕沉沉,窗外的光影不断在袁磴面上流过,每一秒光影都把他的脸衬成不同的样子,每一种,都是晏安倍感陌生的样子。
他这么年轻,名誉,地位,金钱,事业,以及山呼海啸般的崇拜簇拥都有了,是每年年末能堂堂正正站在福布斯排行榜里的优秀青年代表。可他现在给晏安的感觉,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好看吗?”袁磴突然扭头回来,“看我,好看吗?”
晏安知道应对厚脸皮的方法就是比他更厚脸皮一些,可现在面对他这样的质问,她却是匆匆移开了眼。她觉得她对袁磴这个人的认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