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身上的熏香味道有些奇怪。”
翡翠闻言闻了闻挂在腰间的熏香皱了皱眉头说:“我觉得挺香的。”
“就是因为太香了,闻着腻人。车里的味道太杂了。”祁筱筱解释道。
一直坐在车外的木一心有余悸地拍拍自己的心口,她真的是太机智了,翡翠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香得腻人的香囊,之前在车里闻到这味的时候她都快吐了。好说歹说让少爷进去了,自己跟季车夫在外头冷是冷了些,但好在鼻子是舒服了,不用受到折磨。
回到家的袭姑娘先是回家见了父母,随后就去了自己在外头买的宅子。这宅子和凌文家只要一墙之隔,而且这墙上还有被遮掩地一个小门。
凌父凌母见自家儿子平平安安回来了这悬着心也就放下来了,凌母拉着凌文的胳膊笑着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凌父冷哼了一声说道:“袭家那小丫头多的是人护着,你一个体弱多病的家伙跟去干嘛?去了还得人家小姑娘照顾你。”
凌母闻言气恼地扯了扯凌父的衣服瞪了他一眼。
凌父装作没看见数落了凌文一顿。
凌文笑着给父亲赔了不是,他知道自己这病一直是父亲的心病,若不是这病他和袭姑娘也不用如此。
“哎,也不知道袭家那丫头怎么就眼拙看上了你。”凌父说道。
当初凌文和袭姑娘有多般配如今就有多遗憾。当年的般配的才子佳人多让人羡慕啊,如今佳人依旧,才子却没了当年的意气风发,病骨在身不愿在耽搁心爱的女人。
这本是凌文想好的,不再和袭姑娘纠缠,他已然是个废人,身为废人的他如何让她幸福?却不曾想他的姑娘竟然会为了和他在一起做出那么大的胆的事情。
客栈内。
祁筱筱和樊俊成面对面坐着,她也不知道樊俊成又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突然拉着自己问东问西的不说,这话里话外竟然有种自己辜负了他的感觉。
“夫君怕是昨夜没睡好吧,这都出现幻觉了,我刚才和翡翠说出去看看,是想看看能不能帮帮这楸木的人。你也看到了街上是什么情况。这比南泽城……还要让人心疼。”祁筱筱说道。
“那你为何要去找凌文而不去找袭姑娘?”樊俊成问道。
祁筱筱耐着性子把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却不想樊俊成依旧抓着这个点不放:“为何要再去找凌文而不是袭姑娘?”
“这件事情若是和袭姑娘在一起自然是好的,可袭姑娘没空啊,袭姑娘下午得去布粥了。而且我也没打算去找凌公子,凌文是翡翠想的,说袭姑娘没时间那就去找凌公子,咱们初来乍到的还是带个熟悉楸木的比较好。再说了我也没打算去找凌文,我打算带着翡翠和木一出去看看。”祁筱筱说道。
“为何……算了,你们出去小心些。”说完樊俊成就离开了,离开屋子的樊俊成皱着眉头显然是对刚才的话很是不满,他刚才问出来会不会更好一点。
祁筱筱望着樊俊成远去的身影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樊俊成最近这是怎么了,一提到凌文就怪怪的,人家凌文和袭姑娘好好的,碍着他什么事了?
最终祁筱筱还是没有去逛成,因为翡翠在楼下和人起了争执。
“出什么事了?”祁筱筱问道。
翡翠撇过头一点也不想说发生了什么,而被翡翠打趴下的那个只是揉揉被打青的脸刚想笑就扯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起来。
“这位夫人,你可得好好管管你的下人,这孩子只是不小心弄脏了这丫头的香囊,看看他把这孩子打成什么样了。”一个老妇人不满地看着祁筱筱,指责道。
祁筱筱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那孩子摆摆手说:“没事没事。这是我有错在先,我不该弄坏这位姐姐的香囊,这香囊对姐姐来说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要是我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