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变得漆黑一片。

“aa邪恶小鬼￥死?o我就放……”

因为耳鸣，鼬传来的话语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字节，他听不清，但能见到楚琴桐的眼睛随着这番话而恢复清明。

噗——

下一刻，秦楼的视角中楚琴桐的胸口忽然冒出一只手。

噗通噗通。

大片大片的血从楚琴桐身上的空洞涌出，流在秦楼的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

浓稠，猩红。

世界仿佛只余下红色调。

被鼬反手一记头锤都没彻底砸懵的秦楼，这一刻彻底失去了所有思想。

他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一片赤色的世界，被不知名的液体包裹，心脏声越来越慢，但又能听到其有力的跳动。

“老，老楚……”

一股猛烈到极点的气流涌进双眼，曾经那种熟悉的感觉再度浮现出水面，且比第一次要来的更加强烈！

站在二人身后的鼬静静看着楚琴桐怀里的秦楼，看着他的眼睛变得一片猩红，两颗极为清晰的勾玉缓缓旋转，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二勾玉吗？真是深沉的爱啊……”

秦楼目不转睛的看着面色颓然的楚琴桐，那张脸庞在他眼中变得异常清晰，他伸出手想触碰后者的伤口，动作颤抖且小心翼翼。

然而，那伤口的触感无比的真实。

所见非虚妄。

噗通——

楚琴桐倒在了他的身上，秦楼下意识伸手将其抱住。

轰隆！！

远处，又一朵高耸入云的蘑菇云冉冉升起。

鼬抬头望着天空中的云层，喃喃道“已经开始融合了吗？我要走了。”

说着，浑身沙粒掉落更加迅速的他正要离开。

“总有一天，我会用尸鬼封尽把你从这泥壳儿里面揪出来。”

听到身后冰冷的声音，鼬顿住脚步，回头看了眼“某天超巨型碎片降临在此界，如果你实力成长到那一步了的话，那就去找我吧。”

说完，他的身影消失不见。

在他走后，秦楼站起来，用一只手艰难的给楚琴桐包扎伤口，虽然……他已经没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