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动作。
所以在之前他们就预料到事情可能不好。
但谁也没有预料到事情会恶化到这个程度。
泽村的投球方位竟然被人看穿了?
这种事在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也难怪泽村的球会被连续打出去,造成一三垒有人的巨大危机。
这件事情必须要得到解决,不然对方的进攻卷土重来,近在眼前。
所有人沉思着,企图想出解决的方案。
最终谁也没有能够说话。
御幸和泽村这两个当事人当时绞尽脑汁都没有能够解决的问题,指望他们顷刻间就想出答案,也太不现实了。
片冈监督沉默着。
落合在一旁摸着自己下巴上的小胡子,也是一言不发。
刚刚得到这个情报,这两位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做记录员的渡边,抬起头欲言又止。
看起来想要说什么,可是周围没有一个人说话,他心里还真有些发毛。
“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
片冈监督的目光一闪,看向渡边。
渡边点点头倒也不含糊,很痛快的就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其实对方想看穿泽村的投球方位,无非就是从三个方面下手?”
这话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
“哪三个方面?”
“我们自己知道的三个方面。”
越说越有意思了。
所有人都来了精神,等着听渡边的长篇大论。
回答了两个问题,渡边一开始的紧张情绪也不在了,这个时候再说问题已经很从容。
“当我们泽村要投球的时候,一共有三个人会知道泽村的投球方位。一是打暗号的御幸,二是投球的泽村,三是守备的野手。”
配球的御幸,投球的泽村,这个不需要多说,大家都能够明白。
本来他们就是投捕搭档嘛,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自己要投什么球,还混个屁呀?
对方想从御幸身上看出破绽,就必须解读出御幸的暗号。
同样,想从泽村身上看到破绽,就必须要看穿泽村投球时的小动作。
这两种不管是哪一个?都能够达成之前的效果。
“可听你们刚才的说法,他们虽然能够大体上猜透投球的方位。但并不能够确定你们究竟会投什么样的球过去?”
渡边转头看向御幸和泽村。
两个人都点了头。
“这样一来就不合理了,如果说湘南解读出了暗号。那么他们锁定的就不仅仅是位置而已,连球的变化应该也能锁定才对。同样的,如果是泽村有什么小动作,他们所瞄准的也应该是一种或者特定几种球路而已,不可能所有球都判定对方位。”
渡边的这一番分析,真可谓合情合理。
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
大家不约而同的点着头,想要听他继续说下去。
渡边也没有让大家伙失望,很快就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那么剩下的一个就是野手了!虽然这么想,听起来可能有些不合理。但排除了那两种可能性之后,剩下的那个就算再怎么不可能也只能是真相。”
对方是通过野手,来判断泽村大体投球方位的。
这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一个猜测,但大家又不得不承认,很有道理。
这里要先说明一点,那就是青道高中的野手,尤其是内野手。
在泽村投球的时候,跟泽村是有配合的。
比如说泽村想投一颗外角球,势必就要提前跟一垒手打暗号。
因为球往他那里飞的可能性最高。
让他提前有心理准备,也可以更快的作出反应。
“可是我们守备的位置又不改变,对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