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人,安拉和上帝本是一体!”
其实这个说法并非没有根据,教和基督教很大程度上都是脱胎于犹太人的古希伯莱神明,也就是旧约中的耶和华。这也是为什么巴勒斯坦和以色列至今还在围绕耶稣撒冷的归属问题扯皮条的原因。致于犹太人,耶路撒冷是他们建立的,上帝的信仰也是他们首创的。
因此,莫种意义上来说,基督教和教其实是一家人,数千年来的打打杀杀压根就是误会,应该团结友好一家亲,致于圣战?圣战的锅当然是甩给那位远在罗马的圣父和他的前任们背咯!拿破仑还真是个带孝子嘞!
夜晚的开罗,灯火通明的宫(diàn)中。
此时正值五月,刚刚入夏,埃及的夜晚满是诗(qg)画意,微风吹拂着紫色的薄纱窗帘,凉风驱走了白(ri)残留的酷(rè)暑气,让(o)露在外的肌肤感到一丝丝的凉意。
拿破仑换上了一(shēn)充满了当地风格的长袍,用一双希腊式凉鞋代替了那闷(rè)的皮靴,站在这座宫(diàn)的露台上,眺望着远处地平线尽头,矗立在棕色丝带般的尼罗河畔,沐浴在月光下的金字塔群。而韩幸也基本如出一辙,这就叫入乡随俗吧!至少他们不需要把自己用布包成木乃伊。
“穿着这(shēn)衣服,看着眼前的场景,让我有一种(shēn)处古希腊、古罗马时代的错觉,我想,两千年前,凯撒也曾经在此观赏过这副美景吧?”拿破仑站在露台边,沐浴在(ru)白色月光中,他轻抚着希腊风的砂石围栏,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粗糙手感,带着点凝重道。
“我觉得不太可能,我并不记得凯撒有在开罗进行过长时间停留!这里是古埃及王室的驻地,但是在凯撒的时代,古埃及的经济和政治中心已经随着托勒密王朝迁移到了亚历山大港。不过金字塔这么大个,这么显眼,凯撒多半不会错过吧!”韩幸抚着下巴思索了一番,摇头道。
“你是对的!不过这也许说明,我做到了连凯撒都没做到的事(qg)不是吗?啊,金字塔!汉歇尔,你觉得金字塔是什么?”拿破仑笑了笑,将目光投向了那傲立在天地间,让人很难不注意的金字塔,然后扭过头问韩幸道。
“雄伟的奇观,历史悠久的文明古迹····”韩幸不确定的猜测道。
“不,抛开一切,金字塔只是坟墓罢了,充其量不过是高大一点的坟墓!”拿破仑微笑着摇了摇头道。
“多谢你的提醒,我觉得有点冷!”韩幸搓了搓手道,宏伟的金字塔很少让人想起它的本质乃是陵墓。经拿破仑这一提醒,韩幸才意识到,自己岂不是等于在月白风清的夜晚,盯着几个坟头发呆了一个小时吗?想想都觉得背脊发凉!
“那些古埃及的法老以为他们可以靠着雄伟的陵墓,让自己在死后依然受到万人敬仰,让自己的名字为后世之人所铭记,但他们错了!告诉我,你记得那几座金字塔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吗?”拿破仑有些轻蔑的笑着,指着远处的金字塔道。
韩幸几乎无言以对,除了胡夫、图坦卡蒙、拉美西斯二世、埃及艳后,这样的古埃及名人法老,其他人他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而胡夫就是那座最高达的金字塔的主人,但关于他的信息,韩幸知之甚少,“一个古埃及的强老”,这就是全部的信息了。
“看吧?金字塔绝对是我见过最没有意义的奇观,耗尽全国之力修建一座坟墓?呵呵~凯撒并没有宏伟的陵墓,事实上,他是被火葬的,这是罗马的习俗。可他的名字不还是在数千年来脍炙人口吗?”
“伟大的建筑也许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中,可是真正伟大的功业却会永远会被口口相传!金字塔是古埃及法老们的耻辱柱,后世的统治者们应该引以为戒,坐拥上下埃及的财富,却只知骄奢(y)逸,大兴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