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年书,无甚大过,亦无甚发展前景。其人口才确实不错,识文断字,出口成章,落笔写认罪书时也挺利落。但他却并非其口中所称是当年先太子幕僚。先太子得势之时,他不过才也刚刚中了秀才,怎么会被选中做幕僚。
只不过他对先太子事迹了如指掌,桩桩件件说地有模有样,倒叫人生疑。府尹年纪尚轻,也不曾知晓先太子当年事迹,自然无从判断,只能上报给自己顶头上司。
吏部尚书汪思意看到呈案之后,却只不过嗤鼻一笑,并不以为意,“不过是哗众取宠之辈罢了。这等事不必惊扰圣驾,先关他几个月,若是招出什么同党了,一并拿下便是。”
这番点拨,京兆府尹便了然。
“此事定是有同党谋划!好好招呼他,让他尽数招出来!”府尹吩咐了衙差,便在那地牢里给那秀才用上了刑法。只可惜秀才体弱,不经用刑,没拷问两天,人就断气了。
这件事,确也是他没思虑周,一时也不敢惊动了尚书大人,只得继续在外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