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为虎作伥,阴谋算计我姑臧,戕害我无数龙方儿郎性命。本将军若再容你,便是有违天道!我今日便给战死疆场的兄弟们一个交代。”
“慢着——”蹇横方要说话,那将领已自腰中擎出亮闪闪一柄弯刀,手起刀落,宇文追身首异处,尸身被他一脚踹下城来。
蹇横心中一寒,那将军又朗声说道“蹇横竖子,还不回去救火?!我便等着看你这数十万大军天天在这荒原之上喝西北风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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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横率军回营,个把时辰方才将大火扑灭,清点兵马,折损了两成,再看粮草,十不存一。
想是那龙方将领擒住宇文追等人,逼问出今日计划,反派出一队人马悄悄绕至苍蘼军后,趁苍蘼大军攻城之际,烧了苍蘼的粮草。
回到大帐,蹇横捶首顿足忿恨不已“宇文追啊宇文追,枉搭上自己一条性命,还毁了我蹇横一世英名。”
帐下将领连日苦战,已是疲累不堪。如今又见粮草烧尽,皆萌生退意,一时纷纷议论起来。
“陛下,如今乃是隆冬,此地苦寒,角弓不得控,铁甲冷难著,兵士虽用命死战,奈何难以奏效。如今大军粮草又被烧尽,不如早日班师,另做打算。”
“陛下,我大军围这姑臧已近半月,久攻不克,恐生变故。龙方大军虽然无法增援姑臧,但若东出祁连、袭我金鸡关,只怕我西部防线吃紧。”
“陛下,国内靖平日短,人心浮动,若再有那不法之徒闹了起来,要收拾残局只怕又要花费些时日。”
“陛下,臣等恳请陛下退兵,姑臧一事待明年开春再从长计议!”
这些将领皆是蹇横心腹之人,言辞皆十分恳切。
蹇横长叹一声“罢了,罢了!明日班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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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只机括巨鸟早将千余名龙方死士悄悄送入苍蘼,昼伏夜行、迅疾北上,横插在蹇横归国必经之路上。
蹇横兵分三路,一路火速南下,增援金鸡关。一路留下断后,防止姑臧守军追赶。
另外一路,不过万余人,不带辎重,由蹇横亲率,直奔国都而来。
这日,蹇横大军行至一处,乃是一座大山,山口立有一块石碑,碑上两个大字巧涂。
“此处朕来往过数次,不过十数里路程,却甚是凶险,”蹇横对身旁将领说,“先遣斥候进去探路,万无一失时,我等方才入山。”
半晌后斥候回报一切并无异常。
蹇横又犹豫片刻小股人马数百人再探!
又过了半晌,山道尽头远远响起鸣镝,乃是平安信号。
蹇横这才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徐徐进山。
进到山中方才知道,那山山势确实险恶,道路乃是不知何人在绝壁上凿出,仅容得一人一马逶迤通行。头顶是望不见天空的万丈高崖,脚底却是黑蒙蒙层层迷雾。
蹇横大声呼喝,叫前军加快速度,尽快通过。
孰知他愈是催促,行进速度反倒愈是慢了下来。
“报!”前方探路的斥候飞奔而来,“陛下,前方突然山石滚落,将去路阻断了。”
时运怎会如此不济?若是现在掉过头去另择路线,只怕又要多上一日路程,蹇横啐了一口。
“那石头能否移动?道路是否可以疏通?”
“山石巨大,已将半边路面砸得塌陷,只怕再无法通行。”
“罢了,火速将后军改做前军,自这路上退回吧!”蹇横心中生出不祥预感,正要调转马头,头顶空中突然闪过数道黑影。
那黑影他十分熟悉,乃是龙方的机括飞鸟。
“不好!”蹇横心中一紧,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发生了龙方军队竟已偷入国境,在此处伏兵。
“快,火速撤出这山道!”蹇横高呼。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