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你父皇与嬴协一般心思,你将此事禀明,岂非打草惊蛇,作茧自缚?”
“寒山表弟之事父皇似乎并不知情,他见表弟失踪亦是痛心疾首万分着急。”
“呵呵,你那父皇,惯会演戏。陪他演了几十年,老臣都累了,他竟还不嫌累……不说他了。这嬴协狼子野心,太子难道还看不出来?”
“他——总不至于真要夺嫡吧?”
“你母后荣宠已衰,椒妃跋扈,蒙蔽圣听。这嬴协暗蓄死士,上次欲要行刺你,今番又害死你弟弟,动摇你在朝中根基。这朝中大臣,多首鼠两端之辈,只怕不日便会纷纷亲附。太子,你想想,这不是要夺嫡却是要什么?我等万不能束手待毙啊?”
“但……”嬴广尚在犹豫。
“太子,天家从来无兄弟。难道你定要等到他羽翼已丰,局面回天乏力之时才愿出手吗?呵呵,只怕到那时,你悔之晚矣!”
“舅父,那你看如何是好?”嬴广终于下定决心。
“大丈夫行事,一不做二不休!”衣重将手放至脖颈部位,“咔嚓”一声,“嬴协浪荡小儿,不足挂齿。倒是他身边那个少年死士名唤什么土小四的,有点棘手,恐他坏事。”
“若论修行,我家盲奴绝不输于那土小四。只是不知舅父有何妙计,拿下嬴协?”
“说到盲奴,那嬴协不是一直想把他要去?还有你那‘牧云骢’,他不也一直想要?你只需这般将那土小四除去……嬴协那边,我自有安排,定会无痕迹,叫你父皇拿不住把柄。”